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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句话……我居然觉得很坦然,很无所谓。
我不是应该很受伤的吗?我仰头四十五度看天,然后,我指了指天空:“那个……上头有人。”
“哗!”
肉包口水:“妖孽!”
的确是个妖孽,白发红瞳,肤色如雪,五官如同刻画的一般精致夺目,笑容如同暗夜蔷薇一般艳丽耀眼,一身鲜红的外袍张扬无比,一丝凝在唇角的冷峭夺人心魄,此刻他静静地悬浮在半空中,失神一般,纹丝不动,却又像是一团火焰正在灼灼燃烧,这种妖孽到极致的好看相比苏峭的飘然欲仙各有千秋,甚至更胜一筹。
“不过我还是认为苏峭比较好看,苏峭的好看比较内敛,这个人的好看太嚣张。”
我实事求是地说出我的观点,杜怀楼听了不说话猛掐我手背。
“嘶——”
肉包赞同地吸了吸口水:“虽然我也萌这种类型,不过他看上去气场太强大,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还是我们大人比较温柔可亲,宜室宜家。”
“嗯,至少苏峭绝大部分时候都是温和的!”
我跟肉包相对一眼。
师兄本来一直仰着头,听到这里转头看我,皱眉道:“小木,你现在是有家室的人了,要一心一意,夫夫和睦,不要三心二意,随便议论别的男人。”
我差点脱口而出:爹!
出嫁从夫,三从四德!
师兄,你是我爹咩?就算是我爹也不用管得这么狠吧!
我郁闷地看向杜怀楼,果然他在乐,眉眼弯弯,只是眼角却带着些森冷之意瞟着那个妖孽。
“他就是布这个九天十地搜魂阵的奎鬼皇吗?”
我仰头问。
没有人回答我,好像我问的这个问题很……多余?
就在我吐出“奎鬼皇”
三个字的时候奎鬼皇好像被惊醒了,那双红色的瞳仁微微一动,顿时红光暴涨,形成一个红色的球形结界,他的整个人都被包围在了结界之中。
他看向我们这个方向,皱眉:“人类……”
说着他又皱了皱鼻子:“怎么还有魔物?”
想了想,我指了指游龙:“也许你是在说这把剑。”
“无甚差别!”
他淡然地垂下眼睑,一伸右臂,一把漆黑的死神之镰凭空出现:“既然来到我这九天十地搜魂阵中,那么就,死吧!”
死神之镰挥动,一道漆黑的刃印随着“死吧”
这两个字落音极速向我们飞来,肉包“嗖”
地躲到了我袖子里,苏峭挥袖,土黄色的脉动防御再次笼罩住我们。
刃印撞在脉动防御上发出清脆的声音,两败具伤,碎了一地黄黑的能量碎片。
奎鬼皇眼中精光一闪:“有点意思,你们走吧,我不想要你们的命。”
“可是,我们可能需要你命。”
我诚实地说,随即问师兄:“是吧,师兄。”
“没错,我们是来破阵的,本来我们只是想找到阵眼,”
师兄爽朗一笑:“不过既然没找到阵眼,那么杀了布阵的人也是一样。”
说着师兄一扬手,手中的剑幻出万道残影飞向奎鬼皇。
“楼山飞剑第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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