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满地看了眼杜怀楼,我把视线投向战场。
就像之前预测的一样,战场上果然不止一个人,除了那个之前被我定了一剑的常叔外还有两个蜂妖,两个蛇妖,一个看不出来是什么妖的妖——实在是那个妖的级别太高了,已经完全人化,从外表上看就是一个娇滴滴的大姑娘,广袖流仙,细腰长腿,端得胸如棉花,面如桃花,一点都看不出原形。
娇滴滴的大姑娘……我咽了口口水,不再看她。
这个级别的妖怪根本不是我能对付也不是我能觊觎的,我连她原形都看不出来,找她下手,绝对找死!
那两个蜂妖和蛇妖看上去也是雌性,不过比起之前的那只兔妖更要向人些,单看身材,一个蜂腰,一个蛇腰,委实好看的很,当然,法术也好看的很,也是中极法术,不过她们的中极法术比起那只兔妖来高的可不止一个档次。
她们任何一个都可以算是我这个级别剑仙的BOSS级对手……四个……自然也不是我能对付的。
哪有一开始就发放这种不可能完成的BOSS级BOSS任务的!
我颓丧地看向己方的那个叫常叔的大叔。
大叔宽腰厚背,身材魁梧,却不显笨拙,身手十分灵活。
他却没有过多躲闪,全神贯注地拦阻那个大姑娘的高级法术,偶尔放个群攻法术全体攻击,对于那四个中妖的攻击却是不管不顾,那四个中妖一躲过群攻就是接二连三地放法术,一下下全往常叔身上招呼。
因此常叔身上细碎凌乱的都是伤口,虽不致命,足够壮观。
当然,最壮观的还是背上定的那柄木剑……我汗,终于找到了自己能做的事……默念法术,召回我的木剑。
木剑的伤口不是很深,不过因为我的攻击太过出乎意料,比起那些终极法术造成的伤害还要厉害些,剑一拔出,血就从伤口渗了出来,刹时洇湿了衣服。
那些前面的伤口,再加上这个背上的伤口……我仿佛看到这个大叔血槽里的血越来越少,越来越少……我捏了捏包袱,狠狠心,,一把抓出剩下的六根止血草,挑在剑尖,飞快地飙到大叔身旁用漫天花雨的手法把那六棵止血草都戳进了大叔的伤口里。
且顾不得包扎,我又飞快地飙回到安全地带——杜怀楼身旁。
大叔的伤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我满意地点点头,把剑背回到背上。
“看不出来啊,你倒舍得。”
杜怀楼奇奇怪怪地说了这么句话。
“什么?”
我没听懂。
杜怀楼解释道:“我看你那么抠门,这次倒舍得一口气把所有的止血草都用了。”
“你懂什么,我这不叫舍得,叫果断,就是真正需要的时候一点都不能犹豫。
比如眼下,你大叔要是挂了,咱们都得玩完。”
我认真地看向杜怀楼,循循善诱道:“可咱们那伤口,尤其是我的伤口,可以让它自己慢慢好着去,完全不用浪费止血草。”
杜怀楼脸又黑了:“不识好歹!”
到底是谁不识好歹啊……我抬头看天。
“喂……”
杜怀楼戳了戳我。
我看向他:“阿咧?”
“你飞剑是不是很准啊?”
杜怀楼不看我,死死盯着那个娇滴滴的大姑娘。
我思忖了一会儿,诚实地说:“至少定兔子的时候百发百中。”
当然,早上那只兔子不算。
“这个给你。”
杜怀楼从怀里摸出一根莹白剔透的簪子来,那簪子白玉质地,婉若游龙,浑然天成,看上去十分值钱。
专栏下一本七零小知青求收藏支持本文文案林窈是老林家从乡下领回来的闺女。原本以为领回来就是给找份工,到时间再给找个人嫁了也就完事了。却没想到小姑娘漂亮精致得让人窒息。还好看着天真好拿捏。可...
妖魔世界,一款难度极高的游戏。苏南意外接触到游戏,并获得了一种预知未来三分钟的能力,凭借这个能力,原本超高难度的游戏在他眼中变得简单。正当苏南以为自己将会在游戏中大展拳脚时,却发现种种迹象表明,自己玩的游戏并不简单。失控的玩家,不死的人魔,夺舍而来的妖物各种不可思议的事情接踵而来,现实世界逐渐变得诡异。察觉到身边的危险,苏南果断决定悄悄发育,先定个小目标,成为游戏中的第一玩家。...
...
家里有矿的大小姐傅许许在成人礼时意外身亡后绑定了一个快穿系统。系统038十分积极的叭叭叭,我们的口号是世界和平傅躺平咸鱼许许微笑,你在想屁吃不如,我先原地成个仙某日。某高中旁边小巷。男主她...
三十年前,安欣患了一种怪病,她听从了医生的建议,成为了冷冻人,并且大胆的捐出了自己的六个卵宝宝。三十年后,她终于苏醒,还意外得到灵泉空间,安欣回家继承了祖业。就在她决定安安稳稳过日子的时候,六个儿子找上门...
世界中心的奥林波斯山上,众神之王宙斯紧握雷霆之矛,笑看诸界。他的面前,众神如林。北方的白银之厅,至高王座上的奥丁手持天界之枪,俯视世间。他的眼中,无尽风雪。南方的尼罗河畔,掌舵太阳船的阿蒙,目光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