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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由嫉妒地说:“杜兄原来已经是成人了!”
嘘嘘声顿了一下,杜怀楼淡淡道:“此话怎讲?”
“我是说你已经长出J*J可以站着尿尿了啊。”
我不无惆怅地BIADABIDA嘴:“我一直特羡慕师兄们可以站着尿尿,楼山上就我一个要蹲着尿尿,师兄们说,那是因为他们有J*J所以可以站着尿尿。
我问师父我为什么没有J*J,师父说,等我长大成人了,就有了。
可是你说我都15了,师父都允许我下山历练了,我怎么就还没长出J*J呢?”
说到这里,我就着月光瞟了眼杜怀楼手上那个累赘的东西,忧愁地问:“杜兄,你具体几岁了,你是什么时候长出J*J的?我怎么记得我那些师兄有的很小的时候就站着尿尿了呢?”
杜怀楼把手上的东西收了回去,用一种很奇怪的声调说:“这个东西要看天赋的,有的人一出生就有,有的人一辈子也长不出来。”
“不会吧!”
我越发愁苦起来:“我可知道,想娶媳妇那可是必须要有那个东西的,如果我一辈子也长不出来……难道我就真的只能被圈养了?”
杜怀楼粗声恶气地说:“你想那么多干什么,这么晚了,洗洗睡吧!”
也只好这样了,我把杜怀楼再搀扶回庙里,心情郁闷,也懒得再收拾案台,就那么和衣倒在了火堆旁。
×——×——×———×——我是一夜过去的分割线——×——×——×——×
第二天醒来天已大光亮,一觉睡到自然醒,这可是我之前的十五年里想都没法想的事!
我满意地伸了个长长的懒腰,右手正捣上一个软绵绵的东西。
杜怀楼别过头去:“你猪啊!
睡到现在才醒。”
“猪有我这么帅吗!”
我骄傲地一抬下巴,起身要去梳洗。
走到门口的时候被杜怀楼叫住了:“你去哪儿。”
“河边啊。”
我理所当然地说,要梳洗不去河边还能去哪儿,这庙里又不是家,有梳妆台和洗脸盆。
杜怀楼默了一回:“我也去。”
对哦,这里还有个不良于行的人。
我充分发挥锄强扶弱的精神,回过头去架他一起到河边梳洗。
撕了片他的内衣当洗脸毛巾挤好正要递给他,入目处却是他嘴唇可疑的肿。
想起起床时伸懒腰好像正捣着一个软绵绵的东西,我微微发汗,不会正是他的嘴唇吧,我那么一个懒腰就把他的嘴给捣肿了?!
“还愣着干什么,快给我擦脸啊!”
杜怀楼不耐地咆哮。
我无语,我要圈养的究竟是个什么人啊,毛巾挤好了还不够,还要替他擦。
“难道你没有手吗?”
我怀疑地问。
“我当然有手!”
杜怀楼鼻孔朝天。
我就奇怪了:“那你干嘛不自己擦啊?”
“我的手怎么可以用来做这些低等的活!”
杜怀楼的语气越发恶劣了。
给自己擦脸算很低等的活吗?我无语看天,突然想起来:“你的手也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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