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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伯虎掐了他脸蛋一把,顿觉手感十分不错,于是又掐了两把,直把王伯安闹了个大脸红,唐伯虎笑道:“哟,害羞了,伯安啊,你这么容易害羞可是讨不到老婆的。”
王伯安羞恼,瞪了他一眼道:“伯虎哥真是没个正经,姑娘家可不会来掐我的脸。”
唐伯虎噗嗤一笑,说:“谁说的,念兮就会。
啊,我知道了,你是不把念兮当姑娘看吧?”
王伯安脸更红,结结巴巴分辨道:“怎么会?我……我怎么不把念兮姐当姑娘看了?我是说……旁的姑娘不会来掐我的脸。”
不对啊,怎么扯到这里来了,他哭笑不得的说:“伯虎哥,你还没告诉我你在笑什么呢?”
唐伯虎坐起身来,单手撑着下巴道:“伯安,你有没有喜欢的人?就是那种想一生一世的。”
王伯安心里一动,伯虎哥这么问是什么意思呢?难道是发现了什么?他咬咬下唇,这会是一个机会么?一个跟伯虎哥坦白的机会......不,伯虎哥一定会认为他是个疯子的,如果就此疏远他不理他,那比什么都让他无法接受。
与其被唐伯虎疏远,还不如就像现在这般,伴着他,看着他开心就好了。
他房山南关握紧的拳头,装作不在意的说:“我一直认为男儿应当建功立业报效朝廷,现在还不是谈论儿女私情的时候。”
唐伯虎一揉他的脑袋,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我说,功业要建,圣贤要做,可老婆也不能不娶啊。”
王伯安笑笑,眼里闪过一丝伤感,他如何能说出,他喜欢的人就在他面前?
五日后,大明使臣到达朝鲜,国王李娎亲率众臣子在城门口迎接,显示了足够的诚意。
李娎刚过而立之年,头戴真丝金冠,身着蟒文皇袍,四肢修长,面容阳刚却不显老成,端的是壮年美男子一名。
成熟大叔散发着迷人的风采,举止端庄得体,十分友好。
反观他身后的齐安大君,纵然只是弱冠之龄,身体却微微发福,脸色透着病态的苍白,一看就是沉迷于酒色之中。
两人高下立见,唐伯虎有点明白贞憙王妃为何会选李娎做皇帝了。
当然,这只是他自己的想法,当年李娎登基时齐安大君才四岁,虽说体弱多病,但并没有嗜酒好色的性子。
只是这许多年过去,齐安大君为了掩人耳目,才假装嗜酒好色,以免引来杀身之祸。
“各位大人远道而来不辞辛苦,还望能允许本王一尽地主之谊,各位,这边请。”
李娎与李东阳见过礼,邀请一行人入了城里。
李东阳拱手道:“朝鲜王客气了,能得王亲自相迎已经是我等的荣幸。”
李娎道:“哪里哪里,皇上派遣各位大人前来朝鲜,是对朝鲜的重视,本王自然该好好款待各位。
本王已经在奉敬殿设下宴席,为各位接风洗尘。”
李东阳谦虚的笑道:“有劳朝鲜王了。”
朝鲜王宫模仿明朝而建,只是在规模上不如紫禁城恢弘大气,步入宫廷,唐伯虎有种回到了大明,去紫禁城上朝的错觉。
席间,李娎命齐安大君李琄作陪,还邀了“缘牵”
戏班子唱戏,只不过始终不见尹智缘的身影。
唐伯虎何许人也,自然猜得到缘由,因此也不点破,只是更加确信齐安大君与尹智缘的关系。
为了照顾大明使臣的饮食习惯,李娎特命人准备了明朝御宴,一群人吃的很是合口,对李娎印象也好了一分。
宴席后,李娎安排他们在城内使馆住下,各项服务一应俱全,简直是当作仙人在伺候。
而王伯安还是敏锐的发现,这其中不乏监视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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