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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玉毫不怜惜的一把抓住茹叶挣扎扭动的身体,冷着脸把冰凉的银托紧紧箍在茹叶半起的男根上,茹叶被堵着嘴,‘唔唔’的叫了一声,惜玉恶狠狠的瞪了茹叶一眼,反手又重重的抽了他一个嘴巴。
“活该让主子玩死你!
你若就这么死了,还省得奶奶我一想起你就心里恶心!”
瑞珠低着头,身体紧绷得向拉满的弓弦一样微微发着抖,怜香冷冷的望了一眼床上被惜玉绑好的茹叶,回过头刚低低叫了一声‘主子’,就听见瑞珠突然用哑得像磨石一般粗砺的声音重重的吐了两个字:
“都走!”
“主子……”
惜玉不放心的低叫了一声,瑞珠突然抽回被怜香抓住的手,低低的吼了一声:
“都给我走!”
惜玉被瑞珠声音里的怒气吓得僵了僵,怜香向惜玉点了点头,惜玉突然一咬牙,拽起缩在地上的雁儿和怜香一起走出屋子,带上了门。
屋子里一时静极,瑞珠睁着赤红的眼睛,慢慢的转过头看了身后的人一眼,茹叶睁着泪光点点的眼睛一瞬不瞬的望着他,被缚住的手脚艰难的挪了挪,嘴虽然被布塞住却依然可以发出声音,但茹叶却只睁着眼一声不响的看着瑞珠,瑞珠轻轻的吐了口压在胸中的滚烫的热气,面无表情的慢慢爬上床,茹叶蜷缩得如同虾子一般的身子轻轻抖了抖,瑞珠低着头不去看茹叶的脸,慢慢把那个被她掐出斑斑血痕的身子翻过来,摆正。
血样的莲花凄艳的绽放在白嫩平滑的皮肤上,瑞珠一语不发的慢慢抚过那抹红色,茹叶被绑住的身子抖得越发的厉害,慢慢的,原本已委顿下去的男根像旗杆一样慢慢颤抖着挺立起来,瑞珠低着头望着茹叶下面因为被银托子紧紧箍住、所以更显得饱胀的肉根,静了静,忽然一声不响的直起身,然后慢慢跨坐了下去。
“呜——”
茹叶被一波又一波近似痛楚的快感弄得痉挛起来,瑞珠默不作声的用力压住茹叶细瘦的因为承受不了身体的快感而猛挣起的身子,一次又一次的把那个青筋都饱胀而出的玉茎用自己的身子肆意吞吐。
茹叶的男根被瑞珠用身子来回吞吐了百十次,涨出棱角的玉茎早已到了崩溃的边缘,瑞珠的动作越来越狂乱,茹叶的涨到极限的玉茎欲泄而不能的抖动了一下,被堵住的嘴里沉闷的哭叫了一声,两眼一翻的昏死过去。
瑞珠从身体又一波痉挛释放的快感中转醒过来,滚烫的汗滴从瑞珠身上滚到身下早已没了声息的细瘦身体上,她早已不记得这是她第几次疯狂的达到顶峰,身下的人被绑住的手脚也早不知是在什么时候被她放开的,但是那个早已瘫软了的身体却如同被蹂躏坏的布娃娃一般了无生气的躺在床上,瑞珠慢慢的吐出一口带着腥膻味的气,缓缓的直起腰,把茹叶一直被她用身体疯狂吞吐的分身从自己体内退了出来。
茹叶半昏半醒的睁着眼睛,漆黑的眸子里反不出一丝光彩,眨也不眨的望着天,下身肿胀得青紫了的玉茎依然如同旗杆一般湿漉漉的直立着,半跪在床上的瑞珠忽然一语不发的伸出手上下摇摆着它。
茹叶软得没了知觉的身子依然一动不动的瘫在床上,只在瑞珠滚烫的手掳过敏感的茎顶时,茹叶的手指才抽搐似的微微的动一下。
瑞珠淌着汗的慢慢抬起头,目光扫过茹叶遍布青紫淤痕的身子,那朵血色的莲花依然耀眼的盛开在茹叶伤痕累累的胸口,瑞珠突然又一次的俯下身,茹叶原本瘫软的身子反射性的微微震动了一下,瑞珠一把拉出已被茹叶的唾液浸湿过几次的布团,茹叶下意识的咽了咽早已干没了的口水,虚弱的干咳了几声。
瑞珠一瞬不瞬的望着茹叶没有一丝光彩的眼睛和被打得青紫变形的脸颊,忽然一语不发的伸出舌头很轻很轻的舔过茹叶肿胀受伤的嘴唇,茹叶没有反应的任瑞珠用湿滑的舌头在他半张的嘴巴里来回摸索,只有还在微弱起伏的胸膛说明这人还活着。
“茹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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