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穗穗觉得自己流年不利,傻逼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她来到这才多久,竟跟这些傻逼打交道了,泥人还有三分土气呢,正尧这段日子真的把她脾气给惯出来了,说出这句话,注意到盛家勋脸色不对,才抿了抿嘴角。
于凤芝却冲着她一挑眉,帮腔道:“对啊,长,穗穗说的也没错,夏晓露先犯贱,偏偏又打不过人家,可不就是活该挨打么!”
盛家勋再次揉额头:“你们两个为什么就不帮忙拉架呢?你们身份特殊,代表的是军属的形象。”
于凤芝被问住了,她虽然泼辣,可品德一向都是不错的,像是今天这样袖手旁观不帮忙,的确是第一次。
叶穗穗道:“怎么就只有我们代表军属形象吗?这位不也是军属?那您要是这么说的话,作为军属,我们帮了夏晓露,岂不是存心护短?这让老百姓怎么看我们?怎么看待军属?”
这次被问住的是盛家勋,楚青葱更是抓住机会说道:“就是,长,当时在场的不只是我们两个,那么多人都是有眼睛的,能证明夏晓露她就是故意想要撞我进茅坑的,您完全可以找她们来问问清楚,可您偏偏将这两位找来了,是不是想着同样都是随军家属,她们就可以向着夏晓露,把黑的说成白的啊?”
盛家勋被吵的脑袋疼。
梁满囤象征性的说了自己媳妇两句:“少叭叭两句吧,好像就你长嘴了似的,人家长明察秋毫,跟包青天似的,怎么可能会包庇夏晓露呢?”
得,这句话说了还不如不说,盛家勋这会儿要是敢说夏晓露没错,那就是真的在包庇她了。
他喝了一杯茶水,让自己冷静下来,想当年千军万马的对阵,他多少次以少胜多,没想到今天遇到这几个女人,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楚青葱举着手做出一副无奈的姿态来:“行行行,我的错,我一个小老百姓,别说还没掉进茅坑里,就算是真的掉进去,我也要朝着人家夏同志三跪九叩,谢谢她请我去她家里做客!”
夏晓露好半天才醒过味来,楚青葱是在说她家是茅坑。
四处找东西就要跟楚青葱动手:“我撕烂你的嘴。”
丁晨光见事情不对,连忙伸手拦着。
茶杯放在桌面上,出“当”
的一声,盛家勋冷了脸,目光扫过几个人,最后落在了夏晓露的身上。
他久居上位,积威甚重,只是之前一直和和气气的,给了大家一种他好说话的假象而已。
这会儿脸色沉了下来,夏晓露顿时不敢再嚣张了。
偌大的办公室里安静了下来。
盛家勋对叶穗穗跟于凤芝说道:“你们先坐下。”
叶穗穗跟于凤芝坐下了。
他又转头看向楚青葱和夏晓露:“当时的旁观者还都有谁,你们列出来。”
楚青葱老老实实的走过去,从他手上接过纸笔,将当时在场的人一一写下来,她识字有限,不会写的字直接画了圆圈代替。
盛家勋扫了一眼,脸色更沉了。
等楚青葱写完,他又让夏晓露将自己记得的人写在上面。
叶穗穗心道:这么做,的确是挺公正的,为了防止偏听偏信,他让两个人同时提供人员名单,届时双方对峙,总不会再说偏袒哪一方了吧,毕竟本人提供的人员名单,肯定都是偏向自己的那些人。
可夏晓露却迟迟没有动笔。
她回头看了看丁晨光,眼中带着无奈和求助。
丁晨光却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的鞋,夏晓露左一出右一出闹得实在是太难看了,他恨不得自己这辈子都没娶过媳妇,也就不用跟她在这丢人了。
夏晓露得不到丈夫的支持,转头环顾一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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