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便命周瑞祥陪着陈幼容过去,也好明情况。
陈幼容喜不自胜,谢了恩又看一眼冯玉兰,欲言又止。
周瑞祥已过去对陈幼容:“姑娘请随我来。”
陈幼容不敢违背,只得告退离开,留下皇帝与冯玉兰大眼瞪眼。
皇帝笑了笑:“热,前面有个凉亭,我们去那里话吧。”
冯玉兰心翼翼地:“陛下,我能跑……不不不,我能告退吗?”
凌清辉笑得很温柔,很体贴:“不能。
这是圣旨,圣旨不可违。”
冯玉兰只得叹口气:“那好吧。”
“‘那好吧’,哈哈哈……”
凌清辉见惯了一板一眼的人,倒是头一回见到这么随性自在的秀女,更是明白了楚尚仪为何坚决不留她。
悠悠哉哉走回长廊,凌清辉在前,冯玉兰在后,末了还缀着个太监当尾巴,奇怪的队伍一路朝着凉亭走去。
凌清辉闲庭信步,随口聊家常:“你姓冯,陈幼容姓陈,你们怎么是姐妹的?表亲?”
冯玉兰没精打采,下意识就了实话:“路上认的。”
“路上认的?这也能认?”
凌清辉很是惊讶。
“这有什么不行,我光杆子出门,连个牙刷手帕都没有,全是姐姐分给我的,我头上戴的钗子,身上穿的裙子,白铺的席子,晚上盖的被子,吃饭花的银子,都是她给我的,一路上买水买饭都是她买双份,我跟着白吃白喝,只叫声姐姐我又不亏。”
凌清辉被她这一串话逗得直笑:“看你护她护得那么顺手,这一路上想必她吵不赢的架都是你帮着吵的吧?”
冯玉兰睁大了眼睛:“你怎么知道?”
凌清辉哈哈一乐,神秘地:“这就是子,子无所不知。”
冯玉兰半信半疑,江湖经验让她觉得这人没实话,但她实在不懂这些大户人家的门道,万一皇帝没骗她呢?岂不是反倒露怯了?姐姐,大人物话就算是假的也不能戳破,那还是不接话的好。
到了凉亭,凌清辉自找了个石凳坐下,抬眼看看冯玉兰,见她瘦瘦的,却透着一股有力的劲儿,单这股劲儿就让他觉得,这人是旺跳地活着的,而不是被规矩磨平了棱角,被家族富贵压弯了脊背。
他知道宫里女子都是可怜人,那样木木愣愣或者精于算计,都只是为了更好地活下去罢了,可他还是忍不住想接近更有生命力的人。
森林里的兽不适应这样的打量,冯玉兰绷紧了脸,警惕地看着皇帝,一条腿已经悄悄后撤,心里盘算着如果皇帝责她辱骂君主,下令打死她,她能不能翻墙逃跑,逃跑又会不会影响陈幼容。
“我翻墙进来的,”
皇帝拨弄两下扳指,抬头看她,“从这里往东,走到一处花墙,确实可以翻过去,外头还是一条河……哎,你知道趟过河是哪里吗?”
仿佛想法被看透一般,冯玉兰顿时紧张起来:“陛下,民女自从入宫以后,每都在嬷嬷姑姑眼皮子底下学规矩,哪儿也没去过。
不知道陛下的是哪里。”
凌清辉看着她如同炸毛的野猫一般,甚是好玩,故意戏弄她:“不知道没关系,我告诉你:趟过这道河啊,还是朕的地盘,离着绣芳宫近的这边养了许多奇花异草,绣芳宫与锦芳宫也是因疵名。
再往东还养了许多珍禽异兽,这皇家园林占地将近三十万亩,可以带领羽林、虎贲纵马打猎。
园子里还有两只凶兽,号为斑斓猛虎,人见人怕。”
看野猫忡然变色,仿佛耳朵都耷拉下来了,凌清辉觉得终于报了挨骂的仇,笑道:“家伙,我如了你姐姐的愿,你想不想自己也如愿?”
猫猛地抬起头,不可置信:“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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