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榻上,我不辗转、却难眠。
我倒是奇怪,卢杞把颜大人视为眼中钉、纵容礼部侍郎处处刁难智积禅师,为何他独独不针对于我呢?难道是因为林党已将我视为肉中刺、设法拔除的缘故,所以他不屑把我放在眼里?
忽然间,我意识到那个给我传信的人,正是前采风寨的寨主!
他乔装打扮让我认不出他,但是声音未变,的确是他没错。
一想到前采风寨寨主编入军营之后,行事风格对比以前的莽撞已经改变不少,身形也比之前要矫健和威武了许多,我就知道这信件必定是出自兵部尚书郭子仪之意了。
兵部尚书信任于我,刑部何大人以友待我,工部侍郎肯助于我。
是不是意味着朝中:吏户礼、兵刑工,六部界限划分明显?
然我羽所在的茶阁隶属于司农寺,司农寺归户部所管,我的立场岂非两面尴尬?我既能说自己是户部下属的一个官僚,也能说自己独立于六部之外、只对圣上负责,难怪卢杞没向我难。
原来他不是不料理我,而是时机未到啊!
估计他是想:等到颜大人一倒,那些跟颜大人沾边的官僚就会成片倒下,好让自己来个一手遮天。
若是如此,他就是个比林阁老还要可怕万分之人。
出当日,我、李季兰,以及随行的兵卒们早早地就来到码头等船。
朱放写了一饯别诗给李季兰,当着我的面交到她手中,她未拆开来看,朱放也未提及里面的内容,所以我不好多说什么。
刘长卿坐在食摊的挡风帐幔下面饮酒,以此来抒自己的送友情怀。
钱起和侍茶姑娘一并站在江岸上,好似在替我和李季兰望船。
我只见他俩的背影,不知道他俩之间是否诉说着什么悄悄话。
等到船来,兵卒们就先一步把我和李季兰的行李搬入了船舱。
我怕寒凉,坐入船舱之后也未解身上披风。
船行水漾,我探头出窗外,招手与岸上之人道别。
我庆幸船内有长榻可躺,这样一来,多换几个姿势也好,不会因久坐或久卧而晕船。
倚着着长榻,观江景听涛声,也是别有一番滋味。
我问兰儿:“你如何在船内消磨时间?”
她答:“多是入睡与神思,但也会拿出七巧板或是九连环之类的玩意儿来解闷,时间便是快过。”
“长卿呢?坐船之时也是类似吗?”
“他是个随遇而安、极易适应环境之人。
我觉得,对他来说坐船跟乘车马无别。”
李季兰想了想,“要真说他有什么与众不同的爱好,那应该是会在船中沾水练字。
我见他指法刚劲,无笔胜有笔,所写之行书极好!”
“说到沾水写字,我倒是想起幼时在龙盖寺内,我爱拿不同的茶碗搁置在桌面上,然后往茶碗的外壁洒水,看水珠顺流碗外壁而下,在碗底形成一圈圈水渍来。
我把茶碗拿开,盯着那看似相同实则不同的水渍圆圈看,自以为乐。”
“能将茶碗玩出此花样,智积禅师可是赞许小羽有慧根?”
“我将此事写入《谑谈》中,莫管师傅表扬了我什么,能给后人增添一份乐趣也好。”
“在江南的这段日子里,你挂念智积禅师吗?”
“嗯,挂念在宫中的师傅,也担虑在宫外的颜大人。”
李季兰问:“是因为书信的深意吗?”
“书信的深意倒是其次,至少我已经知道,在朝中有比林阁老更危险的人物。”
我犹豫着该不该对她讲,“只是颜大人的大局观和生死观让我不解,不解他因何会抱有‘为国遵君命,赴死也不惜’的心态。”
“你可以理解为颜大人想留给后世一个忠义之名,也可以理解为是:时局所迫,生死抉择不由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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