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由此二人关系可证!”
皇甫冉底气十足地叫了一声。
然后起身,叫来林捕头,命令道:“即刻去办!”
皇甫冉端正坐在公堂之上。
我、张继、刘长卿站在右侧随时听候问话,师爷坐在左侧已经备好笔墨,百姓们则是纷纷围在门外等候升堂。
一切已经准备就绪,就等林捕头和众捕快把沈堂主和郑姓园丁带来,好让“梅一弦骤死”
一案水落石出。
“禀大人。”
林捕头拱手道,“护国镖局堂主沈祈隆和泰沧亭郑姓园丁带到。”
“好。”
皇甫冉一拍惊堂木,威严道,“升堂!”
一阵伴随着衙役们手中的长棍敲地的“威武”
喊声过后,皇甫冉正式开始审案子。
“堂下两人,本官已经查证你俩关系,可有要反驳之处?”
皇甫冉一挥手,一个衙役就将证物一一上摆到沈堂主和郑姓园丁面前,有:一只并蒂莲、一袋黄沙土和林捕头从泰沧亭茶园收缴的“一家书”
茶花的花盆。
见二人沉默,皇甫冉又看向张继:“张生,本官所列的证物,可都是你亲眼在护国镖局议事堂、泰沧亭观莲池、走镖山道所见?且关系连连?”
“回大人话,”
张继站了出来,“学生的确是在镖局议事堂和瑶水台观莲池看见了一模一样的并蒂莲,也的确是在山道上看见了镖局镖车的过痕与茶园茶花黄沙土,完全一致,错不了。”
“沈堂主,郑姓园丁,你俩有何话说?”
皇甫冉叫衙役撤走证物后,认真问道。
“草民心中的父亲,是护国镖局的沈堂主而非泰沧亭的梅亭主。”
郑姓园丁此话一出,惹来围观百姓们的纷纷议论。
夹在其中的景仰梅一弦品格的志士们,则是口出“这厮好是没良心”
、“这厮枉费了梅亭主的栽培”
、“这厮真是忘恩负义”
之类的指责之言。
“你因何认为沈堂主更胜于梅亭主?”
皇甫冉指着郑姓园丁问,“且将详细与本官和众百姓道来。”
郑姓园丁撸起袖子,将有淤青的双臂袒露在众人面前,又卷起裤脚,将红肿的新伤旧伤一并展现出来,道:“还有身上别的的伤痕,草民就不解衣露耻。”
他转身面向堂外众人,“这些都是梅一弦打的,经年累月打的。
如此,你们还认为梅亭主是位雅士吗?”
众百姓哗然,大家都未曾想到过梅一弦竟是这样残暴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