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然然打电话来时,陈以晨还在与周公下棋。
马克西姆欢快的音乐响起,窝在柔软大床上的女孩儿皱着秀气的小眉头,蹭了蹭质地舒适的毯子,半晌,终于醒过来。
下意识按下手机的响声,她迷迷蒙蒙地睁开眼,看到的是一片典雅简约却陌生的欧式设计,天花板上优美雅致的白色雕花散发着浓浓的北欧气息,安然、平静、舒适。
她这才恍然想起来——自己昨天已经回国了。
手机再次响起,陈以晨皱着眉,极不情愿地抓过手机,按下接听键。
“喂?”
“你长胆儿了哈,竟然敢放我鸽子?!
本小姐我都在这儿等了半小时了!”
白然然一向甜美的声音此刻有些暴躁异常,也让迷迷糊糊的陈以晨一下清醒过来。
她围了毯子赤着脚就往窗台上跑,掀开帘子,果然,窗外一片金光灿烂。
她立刻赔笑,“呵呵,白大小姐,小人哪儿敢放您鸽子呀!
您老稍等片刻,小人马上就到!”
说着,也不管那边白然然的咆哮,直接挂了电话冲向洗漱间。
一阵兵荒马乱,她很快就把自己收拾妥帖,下楼时,爷爷和妈妈都在客厅里坐着,她急慌慌地随口打了声招呼就冲出了门。
身后,陈妈妈皱眉:“这孩子,说了多少次不能这么急性子,就是改不过来。”
陈翼笑呵呵道:“年轻人,都这个样子嘛。”
陈以晨在过去二十四年的匆匆岁月里,友人不多,经得起时光打磨的也就两个。
一个是向日葵般活力四射的白然然,一个是暗夜昙花般神秘而深沉的孟紫苑。
如果说孟紫苑是游走在自我制定的规则里唯我独尊的同时又透着淡淡忧伤的执着坚定的女王,白然然则是仿佛可以随时适应任何规则而保持本心不变的潇洒自如活泼大度的邻家女孩。
那么她自己呢?十七岁以前,她是长在石头缝的草,而十七岁以后,她是温室里的牡丹,还套着一个防风袋。
白然然与她是高中一年级时认识的,如今算来,已经快十年了。
当时高中毕业后白然然随父母去了美国,而陈以晨到了B市C大念了一年书,第二年亦赴美,两人重新相遇,又一同厮混了几年。
这次回国,白然然因父亲的工作,比陈以晨早回了一个月。
当她赶到两人约定的咖啡厅时,白然然正一脸怒火。
她剪着齐肩的短发,乌黑亮丽,笔直垂下,很是利落。
皮肤异常白皙,五官清秀淡雅,身形纤细高挑。
乍一看你会以为这是个婉约恬淡的女子,可若是与她搭上几句话,她热情似火的本性就暴露无遗。
今天她一身简单的包臀半裙,笔直的双腿斜靠,本有几分妩媚,却被她脸上的冲天怒火给破坏殆尽。
“哟,这是哪个不要命的敢惹咱们白大小姐了?”
陈以晨坐到她对面,取下来挡住半个脑袋的大帽子,以及遮住大半脸的大墨镜。
也叫了一杯咖啡。
白然然的性子她明白,不可能因为她的迟到就怒成这副样子。
白然然正怒火烧心中,方见咖啡厅走进了一个身姿窈窕到让人移不开眼的的女子,步子明明迈得匆匆,却如同踩着莲絮般美丽悠然,一举一动都无比好看。
只是女子的头却被武装地严实,窥不见真容。
眼见着她走到自己的桌边坐下,帽子下的万千青丝散落,墨镜后清亮灿烂的眸子朝她往来,白然然竟也被瞬间电住,心下暗咒道:靠,怎么才一个月不见,这厮怎么似乎又变好看了?还让不让人活了?
其实白然然一直都知道,陈以晨就是那种女子,看见她的人,会不由自主地想到古老的语句: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这话一点都不夸张,白然然甚至想,若是陈姑娘去娱乐圈混个脸,定要引得整个世界都疯狂。
定了定神,白然然这才答道,“B市刁民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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