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手拉过赵子然,扑进他的怀里,连声辩解:“子然,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我……我方才也不知道怎么了……这个天吴……我……我和他没有什么!”
赵子然将她紧紧抱住,在她耳畔轻声安慰:“不用怕,我都明白。
阿薇,我会好好护着你。”
君薇闻言,总算安心下来,却仍是不肯放开她,轻声道:“我们现在还用得上他,只待明日我们处决了金家,颁下由我登基的圣旨,便不用再留着他!”
赵子然只是轻轻拍了拍她的背:“我都明白。”
他想了想,继而道:“可都准备好了?明日就要上殿?”
君薇十分坚定:“是,我等了太久,子然,我再也等不下去了!
明天,我就要所有欠我的人,血债血偿,而那些拦路的石头,就得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怀中的人激动异常,连言辞间都变得激愤不已,赵子然将她放在床榻上躺好,终于露出了温柔的笑意:“好,今晚我在这里陪着你,明日,我们就做个了结。”
丹阳城中,三伏天时,烈日炎炎,空气中仿佛都氤氲着令人憋闷的湿气。
同一时间,三辆马车一同驶向了丹阳城中戒备森严的皇宫大门。
秦舜手脚还上着镣铐,多日未曾打理的黑发凌乱了几丝,垂在额前,一边有刘熙宁和赵子然打过招呼专程派来看守他的狱卒,一个犯人,还能驾着马车进入皇宫,已经是极大的优待。
狱卒觉得很奇怪,从他被派遣到秦大人身边后,这位大人就总爱握着挂在他胸前的那块玉佩发呆,他自然知道此行是要去哪里,若是一个搞不好,可就是杀头的大罪,可这位秦大人,未必也太过淡定了!
狱卒自以为阅人无数,可是他忽然发现,他似乎还不大了解这个世界……
一连多日大门紧闭的金府终于在一声沉重的开门声中迎进了新的艳阳,那朱红大门之后,是整齐划一的金家人。
金苑今日换上了丞相的朝服,她身后的三位夫君,曾几何时,亦是朝堂之上江湖之中的风云人物,此时此刻,只是面色平静的陪伴着她。
自从被诊出怀有身孕后,除开最初几日还有些不适,之后的日子里,金晚玉几乎没有任何不适的症状,君蕴笑言,那是她腹中孩儿与父母同心同德,知道有此一战,便比常人家的孩子更加懂事。
秦舜不在,金殊便在金晚玉左右照顾着,金晚玉笑着表示自己不会有问题,金殊却依然不放心。
看着自家妹妹,向来游手好闲玩世不恭的金三少爷,忽然牵住妻子的手,认认真真的:“阿蕴,若是金家真的有何不测,你……”
“我生是金家的人,死是金家的吉祥物!”
君蕴一口打断他的话,回以他一个淡淡的微笑。
成亲以来,金华曾十分讨厌这个凶如母虎手段毒辣的女人,可是到了今时今日,当她云淡风轻的说着那句话,露出这样一个微笑时,他却觉得,她是世上最好看的女子,是他金华此生都不可以放手的女子。
府外,有下人驾了马车来,停在了门口,金苑缓缓开口:“走吧。”
太医署中,刘熙宁彻夜未眠,红烛燃尽,火光一跳,瞬间化作了一缕青烟。
他放下手中的医书,唤来了刘青,梳洗更衣,驾车入宫。
大殿之上,一早恭候的官员们鱼贯而入,一个一个站在了自己的位子上,最前头,左右丞相的位子,却还空着。
陛下病重,王公公自然是伴随圣驾,是以,当二公主出现之时,百官除了屏息垂首,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个,更遑论有所非议。
君薇终究还是隔着那个位子一步之遥,站在了龙座之前,她今日着了一身明黄色的袍子,这样的颜色,向来是不许旁人穿的,可是君薇今日这样大胆张狂的举止,似乎是在隐隐暗示着大周朝的风云变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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