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耐心耗竭之前,我足足等待了将近一个小时,四点半下课的那一拨学生基本散尽了,我却还没找到亚瑟的踪迹。
犹豫了片刻,我准备到四层的那间教室去看看。
我不想再去尝试阴霉湿滑的楼梯间,那滋味我上个月来找马修的时候就已经深刻地体会到了。
于是我绕到那面巨型大不列颠国旗背后,等待着法学大楼最著名的链条式电梯从天而降。
这部古老机械不设防护门,内部空间狭窄逼仄,甚至仅仅容纳两人都有些勉强。
电梯依附于齿轮咬合的机带链条,二十四小时不停歇地在四层与一层之间来回运转,想搭乘只需待合适的时机纵身跳进去,再等抵达指定楼层时钻出来。
我来到空荡荡的电梯门前,听着磨耳的机器运作声逐渐接近。
电梯很快降临到一楼最低点,不加滞留便开始持续升高。
我一抬头,正巧和里面准备离开的亚瑟对上了双眼。
电梯匀速缓慢地上升着,我也没多想,踮着脚尖将探出半身的亚瑟推了回去,旋即也跟着挤到他身边。
他好像也没太反抗。
“……”
亚瑟偏头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又很快转过脸,黑暗中我看不清他侧面挺拓的轮廓,只有黯蓝瞳仁微漠地晕着薄光。
他呼吸的滚烫热度与肌理的坚韧质感透过相隔衣料,源源不断地攀附上我皮肤的神经元,刺激着我胸腔里愈渐失去规律的心跳。
或许是察觉到了这一点,亚瑟将自己六英尺高的个子使劲往角落里缩,显然是在努力不让我们肌肤相贴。
我只得伸出手指碰了碰他绷结紧实的腰杆,自觉向后退到冰冷坚硬的金属电梯壁跟前,示意他可以稍微放松一些。
不料他忽地向前逼近,居高临下地定定注视着我,一个拥抱随即不连贯地落了下来。
我来不及做出反应,他已然慢慢收紧了双臂,潮热的掌心碰触肩胛,力道轻缓持重,还带着些不动声色的小心翼翼,像是一张过于厚实温暖的珊瑚绒毛毯压到头顶。
“这里有点挤。”
他在我耳端艰难地小声解释。
电梯极其慢速地经过二楼,昏黄光源一霎刷过,我借着转瞬即逝的亮光,看见他自脸颊蔓延耳根处的一层浅红色。
“……我知道。”
我定了定神,无可奈何地任由他牢牢箍在怀里——虽然我制造这个小小的“私密空间”
并不是为了这个。
“我这次来找你是想告诉你,”
谢天谢地,我终于提起了正题,“上次的提议依然有效。”
他好像并没理解我在讲些什么,我便进一步细说道:
“我的意思是,我只打算跟你睡上一觉。
在那之后我们不会再有任何联系,或者……进一步的发展。”
我在同时告诫着他和我自己。
我感受到环抱双肩的有力手臂倏然间僵凝了一下。
“不要。”
这是他第二次清晰明确地对我的提议予以拒绝了。
我站着没动,忽然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性。
“你想不想跟我睡觉?”
我问他。
电梯路过三楼。
渗漏进来的灯光里,他眉角上扬,又霍地落下:“不……想。”
“你想不想跟我有进一步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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