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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浔正要说话,月姨取了药酒进来,这才发现宇文修不但一双手被打得又红又肿,脸上也青一块紫一块的,立时心疼得红了眼圈,一叠声的说道:“这是怎么了,这是怎么了……”
本以为自己有生之年,再不会见到自家哥儿被打成这样了,没想到不过短短一年,就又看到了,免不得勾起了月姨心里那些不好的回忆,怎能不心疼与伤心。
宇文修忙自月姨手里接过了药瓶儿,递与简浔道:“浔姐儿,不然你帮我上药罢,你看月姨手抖成什么样儿了。
月姨,我没事的,就是跟平表哥切磋了一下而已,看起来吓人,其实一点都不疼,不像平表哥,看起来没受什么伤,其实我对准一个地方便下死力打,他这会儿一定比我痛得厉害得多……哎哟……”
话没说完,叫简浔拿棉纱浸了药酒重重按在了手心上,立时惨叫起来,“浔姐儿你轻点儿,轻点儿啊,好痛,真的好痛……”
简浔皮笑肉不笑:“我看你挺有精神挺得意的,一点儿都不痛啊。”
宇文修立时矮了半寸,一脸的痛苦萎靡之色:“我哪里不痛了,这不是不想你和月姨担心,故意装的吗,其实我痛得都快哭出来了,你们看我这手,没有十天八天的,怕是别想写字了,可师祖还要我抄十遍《三十六计》,浔姐儿,你就答应我,以后不理,不是,至少少理平表哥一些好不好,不然我今儿这顿打,岂不是白挨了?你就答应了我罢,好不好?”
简浔手上动作不停,却有意识的放柔了许多,没好气道:“那平表哥主动找我说话我也不理吗,他是客我是主,这样也太失礼了……”
见宇文修一直可怜巴巴的看着自己,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就那么定定的看着,再想到他才挨了打,正是最脆弱最委屈之时,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答应他:“行行行,我以后少与他说话便是,实在非说不可,也让你或者丫鬟与他说,这下你满意了罢?”
虽然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摆明了这家伙就是在扮可怜啊,她怎么还是上当了?
可覆水难收,也不好立时就反悔,亦连让他改一改自己性子的话在他湿漉漉的目光之下,都说不出口了,只能在心里暗暗下决心,等他伤好了后,一定要尽快让他改了,伤一好就改!
简浔一直在松涛院待到宇文修睡着了,才回了仁智院去。
并不知道她才一离开,原本已“睡着了”
的宇文修便睁开了眼睛,在心里暗暗得意,他就知道浔姐儿最是心软的,一定舍不得拒绝他,果然浔姐儿答应他以后会少与那个不可一世的家伙说话了,他今儿这顿打也算是挨得值了!
不过很快他脸上的狡黠与满足就消失不见了,想到了简浔素日与平隽讨论的那些话题。
他都跟着师父念了一年的书,自问已够刻苦,学到的东西也够多了,谁知道却连平隽所学的皮毛都及不上,他天赋异禀占一半原因,自己还不够刻苦定然也占一半的原因,他以后一定得加倍刻苦加倍用功了,哪怕只为了以后与浔姐儿讨论那些她与平隽讨论的话题呢?他什么话题都能跟得上浔姐儿了,浔姐儿自然也就不会理姓平的了。
还有练武也是,他也得越发刻苦越发用功了,怎么着也得尽快练得比姓平的厉害才成,以后就算浔姐儿还想与他说话,他也定要打得他不敢开口了!
------题外话------
还在外面,所以留言不方便回哈,等回家后再慢慢回,慢慢感谢大家,么么哒(^_^)(^_^)
☆、第七十一回有喜(求月票)
彼时平隽也正在自己的听风院让小厮给自己上药,就像宇文修说的,他脸上身上虽都没受什么伤,左后背却是一阵阵钻心的痛,想起之前打架时,宇文修每每得了机会,都往那一处打,不由嘲讪的勾了下唇角,好罢,他收回之前的话,那位修表弟其实没他以为的那般愚蠢,只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他也是有脑子的。
刚上完药换好了衣裳梳好了头发,一身天水碧衣裙,人淡如菊的平氏过来了。
平隽忙迎了出去:“二姑母怎么来了?”
平氏笑道:“听说你和修哥儿打起来了,所以过来瞧瞧,没事儿罢?因为什么呢?”
平隽一面迎了平氏往里走,一面笑道:“多谢二姑母关心,我没事儿,也没有因为什么,只是一言不合罢了。
对了,我正想问姑母,修表弟到底是什么来历,我怎么觉着他不止是先侯夫人的远房亲戚呢?”
平氏自己坐了,也让平隽坐了,才道:“我过来除了看你,正是要与你说此事。
修哥儿的确不是先侯夫人的远房亲戚,他姓宇文,是睿郡王的嫡长子。”
迎上平隽惊讶与疑惑的眼神,平氏继续说道:“不知道你听说过他那个‘鬼之子’的名声不曾,因为这个,他一生下来,便被睿郡王给送到了城外的庄子上……”
把宇文修在庄子上的处境,还有他去年是如何救下简浔,又是如何被简君安带回了崇安侯府等事大略说了一遍,末了道:“睿郡王当初便不是心甘情愿将修哥儿留下的,这一年多以来,他也一次都没上门看过修哥儿,心里那个受人胁迫的坎儿只怕现在也没迈过去,让他知道了你和修哥儿打架,还累修哥儿给侯爷打了,借题发挥就不好了,所以,你收拾一下,明儿便回去罢。”
“可是……”
平隽虽吃惊于整件事情背后还有这样的隐情,却也没忘记自己的任务,“你和姑父一日不能真正的夫妻相得,祖父祖母便都不能真正放心,我既领了二老的命,自然不能半途而废。”
话音未落,平氏已淡淡道:“我和你姑父挺好的,他是个好人,比我们所有人想象的还要更好,我会和他好好儿过日子,为他生儿育女,打理后宅,孝顺长辈,会在其位谋其政,尽到一个妻子该尽的责任的,你虽聪明,到底年纪还小,不知道这夫妻之间,不能只看表面相处的。
回去后让你祖父祖母也都放心,他们生我养我,让我锦衣玉食呼奴唤婢,我不能只享受不付出,那也太自私了,虽然我这也谈不上什么付出,但我绝不会让‘娶妻当娶平家女’这样的好名声坏在我身上,绝不会让两家结亲反结仇的。”
平隽闻言,松了一口气:“二姑母能这么想,当然再好不过了。”
平氏却趁他低头时,苦笑了一下。
不这样还能怎么着呢,那个俊朗斯文,妙语如珠的人再也回不来了,他再也不会趁午后大家都休息,下人们也趁机躲懒之际,翻墙到自家园子里那颗老梅树下,就为了能远远看一眼窗边的她,偶尔与她说上一句半句话,再也没有人会那样痴痴的望着自己,眼神炽烈得简直快要让她融化了。
念头闪过,平氏忽觉眼眶一阵湿热,忙低下头,借吃茶的动作,遮掩住了。
她花了整整五年的时间,依然走不出悲伤忘不了他,无数次想到他的柔情,想到彼此的心意相通,她都恨不能随了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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