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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雪牵着唐泽的手,很显然被这个女人的蛮横给吓到了。
唐泽不动声色蹙眉,说:“阿姨,今天是刘荚生日,再怎么忙也应该帮她庆祝生日吧?”
“我的事不用你们这些小孩管!”
她砰的一声关上了门,拒绝任何人给她的建议。
余念被她吼得头疼,觉得这个女人实在是不可理喻,但很明显是她理亏,只能歉意笑笑,然后带着孩子们离开了刘荚家。
临走前,她回头望了一眼躲入角落瑟瑟发抖的刘荚——她的脸上有畏惧,像是警惕着暴风雨的来袭,恐惧过后,却也有一种了然于心的依恋,甚至是安全感。
这样复杂的表情,让余念感到难以置信。
回家以后,余念没去房间睡觉,而是选择在楼下一边喝牛奶,一边开着电视观看深夜节目。
滴答、滴答。
时间无情地流逝,很快就到了凌晨五点。
余念按照莫言所说,打开手机,搜索讯息,果然在各类软件里看到了新闻——黄山中学失踪半年的女学生被抛尸在深山老林里,背部有人形刺青,案情往诡谲的方向发展。
死了?
余念往后靠,陷入柔软的沙发靠背中。
她原本还心存幻想,觉得女孩或许只是软禁,或许还没死。
可那个孩子一旦死了,莫言的那种残暴不仁的印象就深深烙印进余念的骨髓之中。
这让她清楚地意识到:这个男人并没有在说笑,他言出必行,做事心狠手辣,不留任何余地。
沈薄不声不响地凑近她,轻声问:“要去看看吗?”
余念叹了一口气,拿靠枕挡住脸,“先不用了,有什么消息,小倩会告诉我的。”
莫言既然能做出抛尸的举动,那么他必定有完全的准备,能确保自己不留下任何线索。
当务之急,还是先管好刘荚这边吧。
“我还知道了一件有趣的事,你要听吗?”
“有趣的事?有关莫言的?”
“没错。”
余念回忆了一下所有能被沈薄称之为有趣的事,一般都是对案件有所突破的线索。
他吝啬言辞,从不发表任何无用的言论,既然他说了很感兴趣,那必定是挖到了什么辛秘的事儿。
沈薄坐到余念的一侧,尽可能地靠近她,却又不让身体触碰到她的四肢。
他调整好姿势,这才不疾不徐地说:“我的人还在调查莫言,从各方面下手,大概了解到了一点无关紧要……但又至关重要的东西。”
“无关紧要却又至关重要?”
余念对沈薄所说的比喻很感兴趣,随之,又问:“究竟是什么?”
“莫言的求生欲很强,他为了生存,曾经协助过银面的诱拐计划。”
“这个我知情,听到他说过一点,但法律上也不好判。
他是未成年人,并且是被银面逼迫的,所以错不在他。”
“他第一次接触的人好像是个女孩,银面原本想将她卖了,结果却被女孩顺利逃出了。”
余念果然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可能是她作为一名调查人员的直觉使然,这样微乎其微的一件小事,好似触发到了她的某种联想。
就好似灵感源泉枯竭的人站在花洒下,等氤氲的热气涌上脸颊,就会引导大脑进入静息默认网络,在这种状况下,久违的灵感就会不住勃发,最终汹涌。
这里面一定有什么值得她深入挖掘的东西。
余念分析了一下,说:“银面那时候也不是第一次做拐卖的事情了,莫言就是受害者。
结果在莫言的帮助犯案的情况下,女孩还能顺利逃出……难道说,这里面有莫言在做手脚?”
或许他当初真的心存善念,还没有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所以才会协助女孩出逃,甚至是不惜牺牲自己的性命——毕竟他还是银面的囊中之物,对方一怒之下会杀了他也尚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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