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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是强笑着,面目之中却是一派憔悴。
许是饮酒的缘故,默然开口声音沙哑异常。
然而说罢此言,却仍是转头看着手中酒杯,微微握紧,随即却送入口中一饮而尽。
胤祉见他下颚已生了些胡渣,原本英气十足的眉目此刻也只是一派朦胧黯然,心下也大抵知晓,这一日与他而言,却大抵如同一年罢。
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开口劝慰,只得在原处默然立了片刻,直到对方第三次举起酒杯的时,才几步过去伸手按住了他的腕子。
胤礽抬眼看他,眼中醉意迷离却又掩不去几分颓丧。
这般对视了片刻,他终究是垂下眼,将酒杯放在了桌上,手却一直握着。
胤祉在他面前坐下,用力握住他覆在酒杯上的手,宽慰道:“二哥,只要皇阿玛未下最后旨意,此事或许还有转圜的余地也说不定。”
胤礽闻言笑了一下。
胤祉自然不知他三番五次请求面圣,却均被拒之门外的情形。
何况,他不曾涉足宫里这潭尔虞我诈的浑水,又怎能明白其中的暗涌?
而他却太过了解自己这位皇阿玛了。
他知道,这一次他是下定决心,要除去他的丈人,自己的外叔父了。
握住酒杯的手蓦地紧了紧,胤礽没有抬头,只是盯着酒杯中残余的酒液道:“三弟昨夜同四弟一道……去了宗人府对么?”
虽说是密审,然而过了当夜之后在宫中也不成其为秘密了。
胤祉颔首,方欲说什么,却被胤礽率先打断道:“你受皇命而去,所审乃是机密之事,我……自不会过问连累于你。
只是……宗人府那地方我是知道的,而外叔父年事已高,怕是经不起折腾了……”
顿了顿,徐徐抬起眼,看着胤祉道,“我只想问问,他……情形如何?”
胤祉闻言,脑中蓦地浮现出昨夜的情形来。
宗人府按不见天日的牢狱里,索额图披散着白发跪在他二人面前,老泪纵横道:“时至今日,臣还有何罪可供?臣罪大恶极,已是无颜再见皇上。
当年种种所为,原是年少好胜,如今臣老了,只愿安安稳稳地过个万年。
只盼皇上能开恩,放臣一条生路。”
想当日在朝堂呼风唤雨的国丈,如今落得如此惨状,胤祉心底不由得微微震荡。
然而他是奉命审问而来,不能露出半分同情悲悯之色,以害天威,便也只能在心底暗暗叹息。
然而审问一宿之后,却也并未发现传闻中所言的“通风报信”
和“图谋越狱”
之事,宗人府人将索额图带下之时,胤祉眼见他颈、手、足处被加了九根锁链严加看守,心底不由一沉。
然而此时,夜审的结果已然如实报给康熙,如何裁决,却也不是他们所能左右的了。
胤祉沉吟片刻,终是将这般细节隐匿了下来,只道:“皇阿玛念索额图年迈,只命宗人府将其囚禁,并未施以刑罚。”
此言是事实,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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