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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初看着他们争抢买单,狂乱的心跳渐渐平静了些,但依然有几分肿胀的感觉。
他不知道心脏里面是不是也有压力,是不是有“心压”
这个东西,他觉得自己此刻就是心压过大,如果不及时降压,心脏就要爆炸了。
最后谭知静抢赢了,说要找服务员再添两个菜。
女士们早就吃饱了,男士们一直喝酒也早没了胃口,谭知静就问在场的三个半大孩子。
两个“总”
中的一个也带了自己的小孩,一个女孩子,算是余初他们的同龄人,在饭桌上一直没怎么说话,一被问就忙说已经饱了。
终于问到两个坐主座的小贵宾,谭知静对余初和郑铎说:“一楼有成品菜的展示柜,可以下楼去看看。”
余初激动地克制着自己的呼吸,心脏咚咚地跳。
郑铎抱着手机只顾聊天,不耐烦地摆摆手,余初等他说完后,又拖了一秒,才说:“我想去看看。”
他站起身,谭知静顺理成章地和他一起离了座,两人一前一后出了门。
走廊里各包间门外都候着服务员,下楼的时候才觉得安全,谭知静走在前面,余初跟在后面,两人的脚步差了两级台阶,余初一边走,一边弯下腰,伸出手小心地勾了一下谭知静的手指。
食指勾小指,一下子就勾住了。
谭知静继续走着,只有一条胳膊自然地摆动,另一只手留在身后,被余初的食指勾着。
余初追了一步,和谭知静只差一级台阶了,谭知静的右脚刚让出位置,余初的左脚便迫不及待地踏上去,两人的身体几乎贴在一块儿。
这时即使有人从他们身边走过去,都不一定能发现他们勾在一起的两根手指头。
“为什么不喜欢我喝酒?”
“为什么愿意把鱼丑丑领回家?”
“你今天怎么也不太吃菜?”
余初像一台永动的提问机,在谭知静身后一句又一句地发问。
谭知静一个问题都不回答,头也不往后扭一下,只是用小指勾着余初的食指,勾着余初一级一级地往下走去。
随着一级级台阶踩下去,余初身体里累积起一层又一层的勇气,直到勇气突破了某一限制,他忽然冲动地往谭知静身上跳去。
他比谭知静高了一阶,兔子似的蹿到谭知静背上,像是想让谭知静背他。
可他跳得过于急迫而慌张,只有一条腿搭住了谭知静的腰,身体没有挂住,两条胳膊拼命环住谭知静的脖子。
他直往下掉,谭知静被他坠得够呛,忙一只手托住他抬高的那条腿,身体略微后仰,让他站着的那只脚踩住台阶,另一只手去掰他要人命的胳膊。
余初重新站住了,手臂还搭在他脖颈处,舍不得移开。
谭知静握着他的小臂,回过头来问:“你想勒死我呀?”
余初用啄木鸟啄树干的姿势偷袭他的嘴唇,谭知静躲开了,顺便把他从自己身上扒下去,说:“别闹。”
这两个字的语气比刚才那句话严肃,余初拿不准他是不是生气了,不敢再动。
谭知静在他脸上端详了片刻,说:“晒黑了……好像还长高了。”
余初高兴起来,往下走了一阶,和谭知静站到同一级台阶,用手在自己头顶和谭知静鼻梁处比划了两下,然后冷不丁又来了一记啄木鸟的偷袭。
这次他得逞了,谭知静下意识仰头,但没能完全躲开,他的嘴唇蹭到谭知静的下巴。
谭知静的唇边刮得干干净净的,嘴唇温暖而柔软地划过去。
小少年得意地笑起来,谭知静也无奈地笑了,又叮嘱他:“真不能闹了,万一被看见了怎么办?”
余初点点头,他的心压已经正常了,只剩单纯的喜悦,可以平静地和谭知静继续走下去了。
他们在展示柜前浏览,余初问谭知静:“知静哥哥你想吃什么?”
谭知静让他挑,余初就说自己其实已经饱了,但他知道谭知静肯定还没吃饱。
两人互相谦让着,忽然同时想起刚刚那滑稽的让座和争抢买单,一起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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