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我又不喜欢那些莺莺燕燕。”
白衣书生收敛了笑容,刀削斧凿般的俊脸流露一本正经的颜色。
“可是可是,山阴城内所有的才子都齐聚在八咏楼下,公子,那可是露天的演唱会,不花钱不买票,不看白不看!”
“俗气!”
雨墨的额头再一次遭了一记五斤锤,只见他家公子把脖子一梗,双手背到后背上去,正气凛然道,“公子我又不喜欢附庸风雅,随波逐流,人云亦云!”
“可是可是,李盼盼唱的可是陆家三公子的那首《咏梅》啊!”
雨墨故意将尾音拉得长长的,结束时还微微扬了扬语脚。
“哪个陆家三公子?”
白衣书生又对着雨墨的额头伸出半圆的拳头,雨墨条件反射地弯身缩脖,做好了抱头鼠窜的准备,他家的这位白衣公子最喜欢轻敲他的额头了,虽然力道不重,但是每日敲个几次,也会有水滴穿石的效果的。
白衣书生的手停在半空,随即那半圆的拳头婉转调转了方向,落在自己的额头上,并喃喃自语道:“哎呀,我真是笨啊,山阴城内还有哪个陆家三公子能写那首《咏梅》啊?可不是务观兄吗?”
“非但有务观兄,还有那袅袅娜娜、聘聘婷婷、整整齐齐的婉妹妹哟!”
雨墨小心探过自己的小脑袋,一双眼睛滴溜溜转着,对着他家公子恍惚的神情“嘿嘿”
地笑。
唉,一提到唐婉,他家公子就一副七情六欲全部出动、三魂六魄全部丢尽的样子。
“公子,公子,哎哟,我的公子哎!”
雨墨急得抓耳挠腮,捶胸顿足。
可是他家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公子哪里听得见他的喊声?他已经失魂落魄、步履凌乱地离了梅林,上了那座烟波桥。
明丽的阳光底下,春风和煦,花红柳绿,莺歌燕语,蜂飞蝶舞,书生白色的身影在这一片流光溢彩间,如玉山上行,光可照人。
雨墨不禁叹道:“想我家公子,翩翩书生,才比子建,貌赛潘安,家底殷实,富可流油,要什么样的女子做妻做妾会没有?却偏偏苦恋一个有夫之妇,真真是前世的冤家今生聚了头。”
雨墨自言自语间,书生已经走远,他才猛然惊觉,疾步追他家公子而去。
雨墨来到八咏楼下的时候,他家公子已经站在一众公子哥之间,翘首聆听高高的亭台上那位名冠山阴的歌妓李盼盼宛若天籁般的绝世歌喉:“驿外断桥边,寂寞开无主。
已是黄昏独自愁,更著风和雨。
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
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
一曲歌罢,余音袅袅,绕梁不绝。
台下一众才子报以热烈的掌声。
李盼盼向众人做了万福,便下了八咏楼。
蓝天万里,白云朵朵,湖光山色,清丽潋滟。
李盼盼莲步轻移,缓缓走下石阶,风过处,衣香细生,珠钗环佩,一路脆响。
山阴城内,梨香院里,花魁头牌,李氏盼盼,自然是艳冠群芳,卓尔不群。
更兼她为人热忱,心怀宽广,虽是章台之女,却不矫揉造作,哗众取宠,山阴城内的才子名士都愿意与之交往。
此刻,她已缓缓走到人群中,对着陆游与唐婉夫妇深深作了一揖,明眸皓齿,浅笑安然。
“有劳盼盼姐。”
年轻的陆游谦谦君子,卑以自牧,一个标准的书生还礼。
“多谢盼盼姐,经你倾情演绎,表哥的《咏梅》可要成千古绝唱了。”
接着说话的是唐婉。
大家闺秀,温婉端淑,柔声细语,沁人心脾。
她上着一件淡青色短金衫儿,下穿一条黄罗银泥长裙,腰间系一根乡花裹肚儿,清新淡雅,与李盼盼一袭华袍美服风格迥异,唐婉像春之露,而李盼盼则是夏之花,各有各的美法,毫不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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