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想到还有这一茬内因在,穆岚低低“啊”
了一声,出声后觉得不妥,抱歉地看着冉娜。
冉娜并不在意,挥挥手说:“大概人老了,总是念旧,还是接了。
所以国芳一直是在这片子里的,今天下午你唱这首歌的时候,我就在想,国芳说不定在哪里看着我们,不然怎么会明明剧本上写的是清唱,攸同就坐下来给你弹琴呢,可不是和以前一模一样。”
念及年轻时候的事情,冉娜的眼神也朦胧起来,颊边泛起红霞,嘴边一点笑意,看起来非常愉快。
穆岚却耳朵发热,不知道该怎么接话才好,情侣间有这样亲密私昵的回忆倒也罢了,何攸同和她,又算是怎么回事呢?
她有些失神,一句话不加思量地出了口:“原来你和孙导感情这么好……”
冉娜就笑:“好过,也吵过,吵了又好,直到吵了也不能好了,就分了。
没想到四十年后还有这一出,他成了小孩子,我也孩子气了,陪他这样玩闹。”
“我倒是觉得很好。
当初孙导和我说过一句话,说‘感情在不在了,事情还要做下去’,当时我把这句话听岔了。
他或许是想告诉我,感情不是没有了,只是这一站过去了,再也不能回头了,既然还有别的更真切的东西在,就要更珍惜这些东西才是。
可惜我现在才明白,没办法向他亲自道谢了。”
“只要有过,就是真的。”
冉娜很是爽快地又一挥手,“分手了又怎么样,最后不能善终又怎么样?我和国芳,什么都没有,也什么都有了。
我没给他生个孩子,但是我们还是有了各自的孩子,谁也没有被亏待。”
听到这里穆岚沉默了一下,还是说:“好像认识你越多,就越佩服你了。”
“佩服我什么?”
冉娜目光一利,“来意大利之前有杂志采访我,结果写出来的稿子尽在赞美我敢爱敢恨,什么狗屁话,谁不敢爱,最后不就是看谁更敢错吗?我没别的本事,很敢错,爱错了,那又怎么样,从头再来就是了。
爱对的人谁保证能走到最后,爱错了的不见得一无是处。
我爱过的最混蛋的男人给了我一个好儿子,最对的……我现在能做的不也就是在他的遗作里演个角色?”
她说得坦坦荡荡,没有任何的怨怼或是不甘。
穆岚看着眼前这个浑身都在散发光彩的女人,一时只觉得炫目得无法正视。
她觉得自己被迷惑了,所以当冉娜叫新一轮的酒时,也跟着叫了一杯马丁尼。
琴酒、苦艾、一只橄榄,入腹的效果却翻江倒海。
等穆岚意识到喝多时,她试图给自己点一块甜食,但手刚撑着桌面要站起来,又重重地坐回去了。
冉娜的话在她心里豁开了一个巨大的口子,很多死结不经意间被打开了,她觉得静极而倦,又有些狂喜的麻木,索性不再管自己的酒量,陪着冉娜一边天南地北,一边继续喝酒。
酒是越喝越清醒的,在你真正醉倒之前。
聊到午夜时分,这两个人俨然已经是一副忘年交的模样,投缘至极。
冉娜看穆岚的脸色越来越白,伸手拉下她再次点单的手:“好了,穆岚,我也累了,今天聊到这里,我们改天再聊吧。”
穆岚也分辨不出自己是不是真的醉了,脑子里每一个念头都很清楚,再清楚没有了,就是说不出来,而心口却像是燃了一把大火,顺着血管蹿到全身。
但冉娜的话还是听得很分明的,于是点点头:“好,我送你回去。”
冉娜看她这样,不由轻轻摇头笑了。
中途冉娜去了一次化妆间,穆岚觉得肩膀沉甸甸的,不禁伏在桌上小憩片刻。
再醒来是被摇醒的,起先她还以为是在梦里,所以身边的人从冉娜换成了何攸同,但很快她被架住胳膊,她往面前的人脸上一瞥,竟然真是何攸同的脸,一身的酒一下子去了三分,浑身的线条都因为紧张绷住了:“攸同?”
作为学渣的肖俊意外成为了学霸聊天群的群主,群里面成员是各行各业的超级学霸优等生学霸泷岛彗申请加群武器学霸托尼史塔克申请加群基因学霸亚伯翰厄金斯博士申请加群从此之后...
2月11入v,届时万更加红包乌云波前脚从顺治废后剧组杀青,后脚就喜提了重孙的废后诏书。乾隆那拉氏,朕看在往日的情分上留你妃位,望你自省己身,闭宫悔过。乌云波皇上说的是,继后之位,臣妾不配。转头,...
二本扑街码农重回高考初年,能上演何等惊人的火箭攀升速度一个在88年广交会上用大哥大的大佬,是否比2018年开黄金柯尼塞格的土豪,更像一个羡慕值黑洞吸干方圆十里的眼球是的,这是信息和传媒大佬最好...
沈丛然被拉入无限恐怖世界做任务,原本给自己造成困扰的梦,在这里却成为她活下去的最大依靠,也由此经历各种恐怖惊悚的任务永安旅馆开在密林中的旅馆,里面行走的鬼影下一个会带走谁4号线地铁在末班地铁中...
进入了怪谈游戏,夏怿高喊着大威天龙,冲向了诡异,然后被秒杀。如此努力了五个世界,他彻底放弃。第六个世界,面对到来的诡异,夏怿闭上了眼睛麻烦下手利落点。女人模样的诡异,看了看努力挣扎的旁人,又看了...
李悦重生到吞噬星空,本想苟到罗峰起势,卖掉地球居住权后浪迹星际,却意外激活系统,无限人生模拟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