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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真撇撇嘴,不以为然地斜靠着粗竹方桌,“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是语言天才?你我同到俄那契,你只用了不到半年就能读书交谈,我一年后还说得嗑磕巴巴的,咱们自小离家,能学会夏语已经很不一般了,又不像他们留在云州的有师傅教。”
话说至此南真的声音中已不止是委屈了,还有十分的沉痛,呼和洵听了不忍,暗叹口气,“咱们今天就去东安,得想办法部署尽快见到那只凤凰。”
“呵呵呵……”
南真谑笑出声,“你这么急着让他给你下蛋呀,总要等他先爱上你吧?三郎不是最会玩这个游戏?”
南真的嬉笑声不断地从纱幕下传出,他掩在纱幕内的脸上却殊无笑意,——自己就是这么被三郎玩上了手,所谓愿者上钩,自己上了三郎的勾,纯属自愿,自己又被他扔回水深火热之中,与人无由。
呼和洵不说话,只不断的开启着折扇,那把象牙骨扇已经快被他玩得断掉,停了半晌,呼和洵轻吸口气,“还是小南了解我,我真要找他好好玩一场,再让他替我也生几个娃娃。”
——呃!
南真刚喝了一口茶,听了这话,那茶噎在喉中如烧红的铁块,烫得他痛彻心肺,若是三郎随便找个女人生孩子,南真不会觉得这么难过,但……如今他期盼的阏氏(单于的正妃)却是个男人,这……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三郎,在西域,起码有五个国家等着要将公主嫁给你,你又何必纠结于一个男人。”
南真已经无法掩饰声音中的酸苦。
呼和洵倏地捏紧手中的折扇,只听咔的一声轻响,象牙骨碎裂,折扇断为两半,“我要让华璟还给我他抢走的东西,再搭上他的皇后!”
南真黯然,呼和三郎真是属狼的,凶狠而执拗,又有耐性。
不将人赶尽杀绝绝不罢休。
看来明华朝要热闹了。
“衡锦和那个孩子呢?我们去东安不能带上他们。”
呼和洵压低了声音,虽然他很清楚在此无人能懂俄那契语。
“他们还在船上,那个小崽子一直哭闹不休,不知是不是得了什么病,呵呵呵……”
南真毫不在乎地嗬嗬笑了,好像十分享受孩子生病这一情况,“我已经在衡锦的衣物上用了追魂,他跑不掉的。”
呼和洵微一踟蹰,随即就站起身,“咱们上路吧,争取明天上午赶到东安。”
呼和洵和丘林南真留下几个铜板就转身走出了茶亭,不一会儿,河堤上就响起健马嘶鸣之声,他们俩骑着马,追随着热浪一溜烟地跑远了。
马蹄扬起的烟尘刚刚消失,茶亭中就又来了几位客人,这次是一位长身玉立的雪衣公子和两男一女三位侍仆,那位相貌清秀的年轻女子怀中还抱着一个婴儿,看样子已有六七个月大了。
“李氏,今儿真是辛苦你了,这么热的天本该让你留在府中的,要不是虫儿醒了非要跟着,你也不必跟着我跑这一趟了。”
身着雪青纱袍,头戴遮帽的公子谦和地说着,听到他的话声,茶亭里间儿的门帘撩动了一下,随即一个年迈的老汉走了出来。
“几位客人要用点什么?”
老人双眼浑浊,声音略显沙哑地问道。
那位奶娘装扮的女子抱着娃娃走到桌前,刚要回答主人的话就听到老汉发问,“您先给拿壶煮过晾凉的白水吧,陛……呃……老爷要喝什么茶?”
那雪衣公子听到她的问话愣了一瞬,显然是对‘老爷’这一称呼极不习惯,但一想如今自己已经儿女成双,心里也就释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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