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看之下,心中的恐惧烟消云散,上下打量,眼中透着激赏。
那怪物也瞪着白玉珠般的眸子,歪着头看眼前的人,神色里满是好奇。
“喂,聒噪的人类,你怎的不说话了?”
飞鸢听周围迟迟没有动静,恐惧更甚,颤颤巍巍地问。
秦慕早已离开他身边,小心翼翼地靠近那瞧着无害温良的怪物,谨慎地抬手去摸。
感觉到挨着自个儿的热源消失,飞鸢举起翅膀在虚空中划拉了两下,没碰到任何东西,声音中便带了十二分的哆嗦,抖着嗓子问:“弱小的人类,你去哪儿了?该不会被吃了吧?”
秦慕挼那怪物正得心应手着呢,没工夫分神搭理疑神疑鬼的灵宠。
“无用的人类,你总不会被啃得连骨头都不剩了吧?”
飞鸢仍闭着眼睛,非但翅膀凌空挥舞,连脚蹼也用上了,一无所获且毫无回应的情况下,恐惧上升到了极点。
秦慕沉浸在“挼毛”
大业中无法解脱,完全没留意到她的巨大伙伴正自寻死路。
“哎呀呀呀——”
飞鸢惨叫连连,不得不睁开眼睛,单脚跳着试图缓和脚上被火焰烧着的灼痛感。
“怎么了?”
秦慕赶过去细查他的情况,却半天看不清明,只能跟着他绕圈圈。
飞鸢慌不择路,一下撞在了一个庞然大物上,被怼了个趔趄,后退数步,重重地跌在了地上。
这一突如其来的变故令他浑然忘了脚上的伤痛,自下而上仰望那将他撞倒的物什。
入眼便是单一纯粹的黑,没有丝毫杂色,黑得跟块焦炭一般,与那双雪色瞳仁形成极为鲜明的对比。
飞鸢看到什么便说什么,直言不讳道:“黑,太黑了,老子就没见过比你更黑的东西,你多少天没洗澡了?”
“说什么呢?”
秦慕打抱不平道,“这是天生的,扯什么洗澡不洗澡的,这乖鸟儿干净着呢。
瞧这光滑油亮的羽毛,俊美无俦的身形,窈窕曼妙的姿态,美着呢。
阿鸢,你当真一点儿眼光都没有。”
“眼瞎的人类,你是什么眼光?瞧这黑不溜秋的磕碜样,看一眼老子都嫌眼睛疼。”
飞鸢翻了个白眼,不屑道,“老子这身毛才是世上顶顶好看的,谁也比不上。
黑乎乎的,丑死了。”
“阿鸢,你俩长得挺像的,是不是同类啊?”
秦慕一面摸着黑鸟颈侧的绒毛,一面揣测道。
飞鸢不服气地辩解道:“老子族里全是英姿勃发的美男子,怎会有这种丑东西?”
秦慕反反复复看了两只鸟好几眼,始终觉得他们某些部分长得有些相像。
可她还没来得及说话,便见手下的黑鸟轻啸一声,一步一颠地朝着飞鸢靠近,用脑袋去拱他的脖颈处。
飞鸢竭力往后仰,嘴里骂骂咧咧的:“起开,你这丑鸟,臭东西,别挨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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