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扔着灯的家仆尿了裤子抖成一团,启兆在他身边蹲下,捡起歪了蜡烛烧了一半内壁的灯笼,举到自己脸前,让他看了个清楚,重重的哼了一声把灯笼撇到一旁。
等两人走得不见踪影,灯笼也烧没了,黑漆漆的甬道里家仆嘤咛一声晕了过去。
启兆夜袭李哲是因为不亲自动手难消他心头之恨,可是这家仆哪敢说是两位王爷击杀的李哲李大将军啊,皇上的弟弟啊敢让他看脸就不怕他说,这么大的两个人物没用别人亲自充当刺客?说出来也得有人信呀!
所以无论是宗人令还是锦衣卫明察暗访甚至用刑,一律把头摇得像波浪鼓,一口咬定没看见是谁早吓昏了,这是后话。
启人与启兆分头行走,既没去皇宫也没回王府,摸到猫耳胡同,一翻墙进了四喜家,轻拍两下窗户使了手法震了两震,震开格子窗便闪了进去,四喜正泡在桶里洗澡,一开始听见声响就起身迈步出桶,及至启人翻窗坐到炕上,四喜一脚桶里一脚桶外拿了件裳子正要披。
启人没想到会有惊喜的美人出浴可看,室内灯火通明,瞧得清楚明白,只见四喜披散的头发垂在肩头还滴着水珠,像被孙悟空施了定身法一样,半披着衣掌张着嘴瞪圆了眼睛愣在那儿,身上肌肤白晰,露在外面的一颗茱萸嫩嫩的挺立,跨下的雕花铃铛连洗澡都没摘,晃悠悠的打颤,启人一道鼻血顺着左边鼻孔缓缓的淌了下来,自己也觉得丢脸,所以边擦边说“多日不见,想得厉害,”
四喜歪头看他,一点儿也不管形象是否应该优美的大剌剌穿衣,然后爬到炕上拎起启人衣襟“您可别说这也是鼻血,”
启人垂头一看,原来是李哲的血,崩了几个红点儿在他的下襟。
启人嬉皮笑脸抓起四喜的手放在自己跨下,心喜马上避开眼神看向一旁脸红心跳的随着启人的手上下抚弄那根硬挺的灼热,偷眼看那个位置,隔着布料也能分辨出形状和大小,四喜喘了喘气,咽下一口吐沫。
启人手指在四喜胸前轻轻划动,才发现原来他身上还没擦干,有细细的花瓣,碎碎的分布在肌肤上,胯下略稀的毛发上花瓣也是一片片的团了起来皱成粗短的棉线儿状,透着淡淡的粉红色,启人挑起一片,舒展卷边用手一拧,就碾碎了“这是什么?”
四喜轻轻的说“干爹每年春天都会泡一罐新鲜的桃花瓣埋在地下,我今天在茉莉园子里翻出来的,看着稀奇,洗澡用用。”
启人呵呵一笑,用手捏着四喜的鼻子“就你这个保养法啊!”
抱起四喜放到自己身上,在他唇上印了一记。
四喜的手不自觉的仍然抚弄着启人的分身,其实他对启人身上这块肉蛮好奇的,可能是因为自己没有的缘故,每次见着这个东西都是既想看又不敢看,也说不上是羡慕还是自卑,忽然心中一动,想要看个仔细。
启人捧着四喜的脸说“皇上要我去趟两广”
四喜正扒开启人的裤子,把那家伙掏了出来,听见这话儿,惊喜的抬头看向启人“皇上终于给你派了实务?太好了!
什么时候的事儿?”
启人也笑得甜腻腻的说“今儿早上!”
捧着四喜的脸深深的吻了下去,舌头探进四喜的口腔,绕上四喜的丁香纠缠翻转,情动之下压到四喜身上。
一番云雨过后,两人搂在一块儿,像得志的丈夫与高兴的妻子一样说贴己话,唠了好久,四喜忽然问启人“你这一去,要多久能回啊?”
启人搂着四喜,两手揉弄着四喜的手指,想想说道“快则三个月,慢则四个月也回了。”
四喜闷闷的有点儿犯愁,一想启人这是好事儿,小儿女情长的先摆到一边才是,打起精神又嘱咐了些话。
窝在启人怀里,闻着他身上淡淡的薰香,忍不住又躁动了起来“启人,启人,”
“嗯?”
“让我看看你那活儿可好?”
启人呵呵一笑“怎么?我还没走呢,你就想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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