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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文柏打开门让她进去,笑着说:“有点堵着。”
“上下班高峰期嘛!
怎么可能会不堵?”
唐琳无所谓地笑笑,揉了揉肚子,已经饿得叫起来了,“到哪儿吃饭?我好饿啊!”
“离这儿不远有一家餐厅味道挺不错的,微博上有推荐,我前两天刚看到,正想着哪天带你去吃一顿,”
徐文柏边说边往那地方开,又问,“听歌吗?”
唐琳凑过去开了音乐电台,舒缓的音乐伴随着主持人的解说声响起。
气氛再度沉默下来,唐琳知道他会提到那天的事,有些期待,却也有些害怕。
她其实不太分得清自己对徐文柏的感情了,不太像爱,却似乎又脱离了简单的朋友关系的范畴。
这一路上徐文柏一直没有说话,到了地方,还走过来给唐琳开车门,颇有绅士风度。
笑着介绍起这家餐厅:“中国有八大菜系,八大菜系之外又分了很多小菜系,这几年我时常听人说江城乃至湖省没有特色菜,心中不服气,可张口却又无法辩驳,江城虽有糍粑鱼这些菜色,可真像川菜湘菜那样的特色饭馆,我却是没有见过的,前段时间在微博上看到这家餐厅,就想着过来吃吃看。”
“你也太较真,别人说江城没有特色菜,可我们的早点却很丰盛呢!
像是热干面欢喜坨,不都是江城特色吗?”
“你说的是,”
徐文柏笑。
餐厅装修得很高档,玻璃墙面干干净净的,清清楚楚地映出他们的模样,也不像很多餐厅一样一排桌椅横着竖着放,每张餐桌都用盆栽隔出了一个略显独立的空间。
他们就两个人,徐文柏也并非铺张浪费的主,点了三菜一汤。
餐厅里人并不多,并非周末,宾朋满座的餐厅并不多。
大厅里有一台老式的唱片机,放着上世纪的歌曲,配着这店里的装修,倒别有一番风味。
徐文柏并非简单直接的人,说话亦是如此,唐琳猜到他是想说那天的事,不论是澄清他和前女友的关系,还是说开他们俩的关系,可话题却是从八竿子打不着的地方开始。
但徐文柏向来有这种本事,就是能将两件隔了十万八千里的事绕到一处,没说一会儿,他就绕到了点子上:“她回来有一段时间了,也找过我,那天,我送你到火车站后接到她的电话,她在医院,她肠胃一直不太好,大概是这几年吃饭不定时,折腾进了医院,说实话,看着她脸色苍白的模样,我心里挺难受的。”
“我知道,”
唐琳点头,因为那人还在他心上,所以他才会心疼,他们多年感情,他始终没有放开,唐琳一直清楚。
“抱歉,”
徐文柏突然道歉,“我其实设想过无数遍她回来的话我该怎么做,怎样才能够显出我已经忘记,怎样才能显出我的洒脱与冷硬,可是真见到了,看到她将日子过成这样,我还是觉得心疼,难受,我想我始终不是个洒脱的人。”
“你不用对我说抱歉,文柏,这一年来,我很感激你,”
唐琳说着笑了,“而且,我们俩也说过的,你有了她,我祝福你。”
“谢谢。”
唐琳低头吃了两口菜,可喉咙又觉得有些梗,猛地起身,丢下一句“我去下洗手间”
,匆匆跑了。
在言情小说里,洗手间总是一个事故多发地段,或是初遇或是重逢,或是在这里结怨或是在这里解释清楚误会。
唐琳曾看过不少小说,却没有想到这些事某一天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她遇上了袁征。
唐琳并没有认出来对方,特别是在他说出“对不起”
后,便以为这是一个陌生人,只是在抬头时和他打了个照面,才露出一抹不自然的笑容:“好巧。”
“琳琳?”
他的声音很奇怪,并不清亮,有些沙哑,听着有些机器音。
听到他喊自己的名字,唐琳更奇怪了,袁博一向喊她唐小姐,只有熟悉的人才会喊她这个称呼。
袁征苦笑:“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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