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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勇者死了大半,剩下小半也人人带伤。
有的手臂不翼而飞,残躯的手指艰难握住血液堆积的刀柄;有的半张脸被划烂,耳朵嗡鸣,视野鲜红而模糊;有的头皮被削掉一片,白森森的骨头流着血;有的腿上血流如泉,深刻的伤口让地面淤积着血的水洼拖痕;更有的不幸被开膛破肚,衣裳的毛边里全是被浸透的湿润感,肠子徒劳地从捂住肚子的手臂缝隙中跳出。
伤势较轻的人流着泪,亲手砍断重伤哀嚎的同伴的咽喉,让他们不再痛苦,得以解脱。
这些人中,许多都已残废,他们即使活下来,也注定在医疗匮乏与不能劳动中悲惨死去,与其死在床上,不如死在战斗之中。
他们跟随乌日更达,伤敌八百自损一千的向敌人拼命。
武器碰撞的火花迸溅如雨,金属交击之声不绝于耳,刀刃入肉的闷响与人死前的痛苦惨叫交织为一曲悲歌,入侵的酋邦部队领军巴根咬牙切齿地一挥手臂,在驾马的惯性下,一颗头颅高高飞起,但与此同时,又有两个不肯罢休的敌人试图砍断他马匹的腿。
“可恶,这群不肯投降的家伙!
杀了他们!”
巴根脸上溅满鲜血,他恶狠狠地下令。
就在这极端混乱之时,一队陌生的骑兵吼叫大笑着从黑暗中奔驰而出,径直撞入酋邦,几个站在门口的倒霉蛋被马匹巨大的力量冲撞飞起,又在纷沓的马蹄下被踩得踩得筋骨皆碎,血肉横飞。
乌日更达瞪大眼睛,有什么话语可以描述在发现自己即将失败时,又有新势力加入的感觉?
——狗屎!
你们都这么爱盯着我的酋邦吗!
阿克玛带领的“鹰目”
勇士团如一把灼热的尖刀切开黄油般切开了阻挡在面前的敌人,毫无阻滞地刺入这场混战。
领军的阿克玛脸颊上残留着兴奋的笑容,他挥一次刀便杀一个人,没人是他一合之敌,高壮的勇士们在他手下就像无助的小绵羊,往往被那把锋锐无比的弯刀携着恐怖的力量与速度,一刀劈成两半,脏器鲜血铺满地面又被踏成肉泥。
血腥味和强烈的恐惧一齐发酵扩大,杀到两眼猩红神志不清的勇士,在这样的氛围中也尝到了些许属于绝望的冰冷味道,任何凝视着他的敌人,都会为自己有这样的对手而发自内心地生出惊恐。
更加不可置信的是,他竟然对自己手下的这支队伍如臂使指。
无论转折、冲锋还是降速,整个“鹰目”
都保持着极端严密的阵型和令人发指的高效,没有一人掉队,没有一人混乱,他们仿佛不是活生生热血沸腾的人,而是一台精密机器的构成零件,和这样的团队相比,两方训练有素、正在厮杀的酋邦队伍……简直是一盘散沙、不堪一击!
阿克玛带领“鹰目”
所向披靡,如风一般刮过,抛下数具残缺尸体。
面对只比自己强一些的巴根,乌日更达还能咬着牙拼命;但是,面对兵器齐全,配合默契,残酷勇猛的阿克玛队伍,他再抵抗就约等于自寻死路。
乌日更达的酋邦和巴根的酋邦有世仇,基本是那套祖上传下来的敌对,久而久之,也不知道为什么互相仇视,但自尊心仍然不会允许自己向对方求饶,本打算誓死守护荣誉,没想到忽地出来了第三方。
对比一下双方实力——自己这边的残兵剩将,再看看正大肆杀戮巴根部队的精英勇士们,西戎人慕强的心理战胜了自身桀骜的性格,乌日更达很清楚,再无畏的抵抗下去,不仅不能带走对方的生命,反而会让自己如尘埃般毫无意义的死去。
他不怕死,他怕像被折断的稻草一样死得轻如鸿毛!
乌日更达被愤怒填满的脑子空余出些许理智,他嘶吼道:“聚合!
防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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