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这人杀我苍山派上下数十口?纳命来罢!”
他怒吼一声,却并未朝白临风冲去,而是转头扑入就近丛林之中。
白临风笑容更深,他一动不动,丛林中传来几声惊呼,杨峨被从其中丢掷而出,摔在地上,形容狼狈。
“我知道你会跑。
你素来是擅长逃跑的。
因此这里周围都被人围拢了,你逃不了。”
白临风低头对他微笑,“若有方便之事,你比谁都快,若有危险,你跑得也比谁都快。
还记得吗?我妻子的手,又细又长,她留着不长的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
她死时,指甲缝里全是皮肉……”
白临风看着杨峨的脸,看着他胎记上那简单又深刻的抓痕,眼白泛出鲜红。
他仍在笑,杨峨的脸却已如恶鬼般扭曲。
“不是我!
不是我!
是包海白!
还有申屠文瑞……季妙青!
是他们做的,不是我,不是我!
你要寻仇,就去寻他们啊!”
杨峨狂吼道,他抓紧了长剑,神色隐隐带着一丝癫狂。
“可这事正是他们告诉我的。”
白临风轻声道,“在死前,他们也如你一般,喊着其他人的名字,说是他们侮辱了我妻子,是他们把我女儿的脑袋踩进烂泥里,是他们把房子一把火点着,跟了我二十年的老管家就这么倒在浓烟中,他死时是跪着的,他求你们放了我妻女,求你们手下留情……可你们没有,你们只是问。”
“‘剑谱在哪里?英雄剑在哪里?白临风这恶贼在哪里?’!”
他一字一顿,说着说着,已经笑得难以自已。
杨峨在他说话中狂吼着扑上去,白临风手中剑光一闪,他已头身分离,鲜血喷射老高,将白临风半边脸溅染得如同地狱修罗,白骨恶鬼。
咧开的嘴尝到血味,他啐在地上:“我也想问啊……公道在哪里?正义在哪里?法律在哪里?我后来知道了,只有强权。
强权就是公道,强权就是正义,强权就是法律。
当初你们是强权,现在我是。”
“纠察使各位,任务已完,去往当地知府……”
白临风淡淡道,“我要代陛下去见领军。”
谁是正,谁是邪?谁是对,谁是错?又如何能说清。
……
……
苍山派惨案,本该是一件令江湖中人震怒的恶事,事实上江湖中人皆是如此想的,可苍山派下附近几个村落的人看见了冲天的火光,脸上都露出了喜悦的表情。
他们终于不用再除了上交朝廷的赋税之外还要为奉养那些武林弟子而交出数成的买命钱,那些钱财被称为“安家禄”
,这些老百姓谈之色变,若想不交税,也只有把孩子送到山上,去做一个“弟子”
。
与此同时,一纸律令纷发到各门各派,上书苍山派种种恶行引人发指,要求各大门派到朝廷之处登记,若为江湖之人,必须手持‘录碟’自证身份,亦不可‘劫富济贫’、‘强刮民脂民膏’,犯罪者当被捕入狱,接受大齐法律制裁。
当地领军也受到一枚‘如朕亲临’的令牌,全城戒严警备,兵卒严阵以待。
这场风暴的来袭让许多人难以反映,在短暂的愤怒、恼恨、不快、报复等情绪所致的闹剧结束之后,大部分江湖人冷静下来,选择遵从朝廷的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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