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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杜先生都会认为是我在找借口,”
我吸一口气,“但是学生这次是真的在为先生计!”
我说,“花红艳是戴雨农的女人,这次刺杀计划失败,不管她是生是死,都无法再在大上海舞厅当家。
所以这个上海最大的地下情报交易市场就落在了白黛林手上,而如果真的让张大亨娶走了白黛林,”
我看着老杜,“青帮之主只怕就要易位了。”
老杜的面色虽然不变,但眼皮却不受控制地一跳。
我接着道:“现在日本人势大,但是国军的防御工事也基本完成。
上海究竟最后落在谁的手里都不好说,但最起码,情报战的重点在哪里不用学生多说了吧?先生是青帮龙头,张大亨却是亲日一派,学生一向钦佩先生以国家为重的品德,这国难当头的关键,先生真的要把战机拱手相送日本人吗?”
老杜终于蹙起了眉头。
我连忙继续,“退一万步说,”
我问,“听闻杜先生跟蒋先生是八拜之交,其他人能降日本人,先生作为中华最大的帮会龙头能够投降吗?”
老杜想一想,“不错,我降不得。
我若降了,我的台就全坍了。”
“既然如此,先生不帮老蒋还能帮谁?”
我紧紧盯着他,“鲍望春是蓝衣社的弃卒,但先生自然知道这个人的能力如何,戴雨农放弃了他,简直是自毁长城,更不要说,大上海舞厅其实一半都是他的名下。
先生救了他,等于直接接手上海最大的地下情报网。”
再加一击,“只要他活着,白黛林就嫁不得张大亨,就算嫁了也动不了大上海舞厅!
这日进斗金的好地方,杜先生还要客气吗?”
老杜瞅了我一眼,突然仰天哈哈大笑起来,“周大少,你为了救你的情人,还真的是什么话都能说出来啊!”
我惨笑一声,“周天赐没有出息,但确实放不下他,他……”
心里一阵揪紧,话再也说不下去。
“洪门教导得好啊,”
老杜阴恻恻地笑道,“连喜欢男人的弟子都放出来行走江湖。”
这句话说得太冲,我只觉得一股气直击脑海,当下想也不想地回道:“有卖国求荣的青帮大亨,自然有喜欢男人的洪门弟子。”
“啪!”
一巴掌狠狠地敲在桌子上,“周天赐,现在是你在求我!”
老杜发火了。
是,刚才的话一出口,我自己也后悔不迭!
“求人,要有求人的样子!”
老杜冷哼道,“我不管你说得如何天花乱坠,我只问你,你的那个鲍望春是不是原来蓝衣社的人,是不是坏了我很多生意的人,是不是对我多次无礼的人,是不是我曾经下了暗杀花红都要杀的人?”
我深深吸了口气,一条腿屈下去,另一条腿也跪了下去,紧紧咬着牙关,不再多说一个字。
老杜重新举起茶杯,慢慢啜饮……
就在我就要绝望的时候,他终于放下茶杯,“这样吧,”
他慢慢地说,“老张怎么说都是我们青帮的弟子,他娶姨太,我们怎么都要送点礼过去,不过是不是会有人动礼品的主意,我们可就不知道了。”
他说,“能不能救人还是要看周大少自己,最多,有人动手抢礼品的时候,场面我们让他乱得再多厉害一些罢了。
不过周大少,这种动筋伤骨的事情,你看我该怎么跟下面的兄弟交待?”
“交代?”
我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得不说,“杜先生不妨给我一个报价。”
“一口价,五十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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