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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气息,熟悉的手指,熟悉的面容在眼前骤然放大……这一切令叶荫深的心跳骤然加剧。
他下意识地甩开叶青鸿的手,愕道:“宁王这是要做什麽?难道余某如此不值得信任?”
而在确认了“余容”
脸上并没有人皮面具,叶青鸿也主动放开叶荫深的胳膊。
“本王并非不信任余先生,只是一时恍惚,将先生的背影错认成了一位故人。
因此才会冒然确认,此刻才看清楚,确实是唐突了。”
面对指责,他还是一派从容,而不疾不徐的语调也掩饰了他心中的唯一的落寞。
“故人?宁王恐怕是在说笑罢。”
叶荫深低头,将那丑陋的青铜面具带上,藉由面具的遮挡,他迅速恢复了冷静。
“余容不过是流浪诸国的一个刑徒,何德何能可以与宁王沾亲带故。”
叶青鸿笑道:“余先生何必过谦。
今日一会,便不再是外人。
只可惜我为下毒一事所派出的暗桩今日还没有回来禀报。
你们不如明日再来此地。”
顿了一顿,他问沈妙玄:“余先生近来下榻於何处?”
沈妙玄道:“住在我家。”
叶青鸿点了点头,又道:“请你也将进入这里的符玉给余先生一块,以便他随时出入。
不过依本王之见,那王府总管两名太医这几日一定会监视你们,须得小心不要暴露了计划。”
沈妙玄点头应了,便领著叶荫深依旧从原路而出,坐上马车,不知不觉便回到了玄坛小路。
紫藤童子将两人迎入内堂,便去张罗晚膳。
叶荫深依旧怔怔地想著方才发生的事,直到沈妙玄从怀里取出一枚由纸笺包裹著的碧玉。
“这是魂玉。
拿著它并默念纸上的口诀,你就能随时进入宁王的宫殿。”
叶荫深接过玉放进怀里,仿佛这才找到了说话的机会,叹了一口气道:“沈先生,我今日对宁王是否不敬?”
“对於一个你将来可能侍奉的主公而言,确实有点。”
沈妙玄直言不讳地说出自己的想法:“但你不必介怀。
一则宁王不是那种锱铢必较之人;二则若是有人胆敢这样摸我的脸,又拿我和别人比较,我可就没你这麽好的气度,只是甩开他的手而已了。”
说出这话的时候,沈妙玄表情严肃。
可正是他的严肃令叶荫深忍俊不禁,人也不由得放松下来。
由於叶青鸿答应明日再就下毒一事仔细商议,用过晚膳後,沈妙玄便回去房中整备资料。
也就留下叶荫深一人还在廊内踱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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