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逢节时多送些可以折现的东西给她备着,妈妈在我面前明里暗里抱怨姐姐好几次了,能帮便帮吧。”
边说边将自己最珍视的几件东西找来锦盒装上。
“你明日赶早去备些好吃的,明晚的应酬我都推了,一并过去乐乐吧。”
有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在门口徘徊了许久,门婆子嫌他碍事,上前问询:“公子何事?”
男人衣衫破旧,往富丽堂皇的玉香院门楼里望了一眼,躬身小声说道:“烦老人家传个话,我想找欣儿姑娘。”
门婆子笑着回道:“公子要失望了,欣儿姑娘不见客,也不是玉香院的姑娘了,只是暂居此处的贵人。”
男人慌忙摆手,“我知道,不敢存那种心思。
不瞒老人家,我家乃是欣儿姑娘的亲戚。”
门婆子有些怀疑,又怕因无礼真的怠慢了欣儿姑娘的亲戚,冯将军离开前威胁的话言犹在耳。
“公子稍候,我这就去请欣儿姑娘。”
怕挡了进进出出贵人们的道惹来祸,男人远远退离玉香院门口,向街角叉手站着的妇人走去。
“我一老爷们儿,不方便去姑娘院里谈话,呆会儿那婆子带欣儿姑娘出来你赶紧过去,知道该怎么说吧?”
男人拉了女人一把。
女人往地上啐了口口水,骂骂咧咧:“我不去。
什么肮脏地儿你也让我去?任它玉香院再贵气名声再大,任她欣儿姑娘再有钱还找了个什么大将军,出来卖的就是出来卖的,你也不怕坏了女儿的名声,找这种亲戚帮忙。”
男人扬了扬手,要不是看人来人往真想揍过去:“日子都过不下去了你还嫌人家,人家还认咱这门亲就感恩戴德吧,不想回家当着闺女的面吃板子就乖乖过去。”
门婆子找到欣儿:“禀姑娘,有个男人说是您家亲戚,守在门口想见您一面。”
欣儿见多了这种人,不靠谱的对她一无所知也敢上门认亲,想骗些银子花。
靠谱些的不过是小时见过她的邻人或者八竿子打不着的远亲,这种一般体谅着父辈间相识,又度日艰难,会给些银子。
欣儿让小丫头取来十两银子,对门婆子说:“嬷嬷是玉香院的老人了,看着我长大的,我家的底细您也清楚,若那人说得出我父母之名便将银子给他吧。”
门婆子把银子揣进怀里,到了门口冲男人招招手:“姑娘说家人皆故去了,见了亲人倒惹得想起故去的长辈伤心一场,请回吧。”
回家路上女人有些得意地说:“还说是亲戚呢,面都不肯见。”
男人烦燥地抓了抓头发:“明日再来,带些东西送进去,她总不至于这么驳咱的面子吧,我就是豁出这条命也不能委屈咱家妮子。”
中秋之夜,许优心神不宁地陪着父母妹妹们用过饭,便装肚子疼回了房。
“外面有人守着没?”
许优躺在椅子上装模作样地捂着肚子。
烟儿开门正要查看,差点撞上担心儿子跟过来的许夫人。
“优儿,先忍着,娘亲找人请大夫了。”
许夫人心疼地拍着儿子的背:“让你不要喝凉的桂花酒非不听,夜里风大吃了生冷东西不疼才奇怪。”
许优本没事,被母亲一顿唠叨倒真的觉得腹痛了。
“不用请大夫,我躺会就好,娘亲不吵我还好得快些。”
许优透过开着门看着已升至半空的月,半刻也坐不住了。
许夫人有些难过不舍地为儿子关上房门,临离开前反复叮嘱:“要疼得厉害了便说,别傻忍着。”
许优抽出手挥了挥,待许夫人走远后对烟儿使了个眼色。
烟儿摇摇头,双手交叉在胸前死死捂住领口。
“脱。”
许优没功夫耗着了:“还要我帮你脱不成?”
烟儿闭着眼,紧紧抿着嘴,背过身去脱去外衣,正要把里衣也脱掉,背后传来许优嫌弃的声音:“停。
脱上瘾了?把我衣服换上去床上躺着,有人进来哼叽几声应付过去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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