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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有些模糊,滚烫的液体顺着脸颊流下,不知是因为愧疚还是疼痛。
风谣犹豫了半天,终是放弃了出门寻找伽南的想法,回到夜欢身前蹲下:“那我给你包扎一下。
没有麻药,会很痛,忍着。”
“嗯……”
夜欢的视线随他而动,眼中多了一丝绝望——他没有说……愿意原谅他……
风谣的动作很温柔,可尖锐的疼痛还是一阵又一阵席卷着夜欢的意识——他闭上双眼,身体无力后仰,躺倒在冰冷的地上,忽然想起了自家主人曾对他说过的话……
她说——疼痛只是暂时的,伤疤却是永恒的……希望你看到那个印记时,能想起我今天对你说过的话。
——从今往后,再也不要杀人了……
这一次,夜欢是真的陷入了昏迷,与此同时,他的伤已好了大半,只留一个触目惊心的疤痕——妖怪的体质果真不可理喻。
“他的那个……还能再长出来么?”
替他包扎完的风谣担忧地问着,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站起。
白霜伸手扶住他:“应该不能了。”
“为什么?不是说妖怪的伤都好得很快么?”
风谣皱眉,“无论受了多重的伤,只要不威胁到生命,便可痊愈——难道世间流传的这些,都是谣言?”
“不是谣言,但……”
白霜叹了口气,抬起一只手,摸了摸他的脑袋,“那里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那里没有骨骼支撑啊……可以说,那里是妖怪除了心脏以外,最脆弱的部位。”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不是对夜欢太狠了_(:з」∠)_
☆、万劫不复
后半夜,夜欢一直处于昏迷状态。
白霜把他扛到床上后,看了眼坐在桌边的风谣:“不再睡一会儿么?”
“睡不着。”
风谣心不在焉地应着,望了眼窗外——天色已经开始变亮了,柔和的阳光将周围的云都染成了淡淡的金色,很美,风谣却无心欣赏。
白霜走到桌边,拿起一个干净的茶杯,往里面倒了点开水,递给他:“放心,这水没问题,有问题的应该只有伽南放进茶壶里的那几片叶子。”
风谣接过茶杯,却不急着喝:“伽南真要害我?”
他百思不得其解,“他若真想害我,有的是办法,为何非要……”
他没再说下去,白霜轻叹一声,在他身边坐下,想要摸他脑袋,抬起的手却被他挥手挡开:“别这样……”
他现在实在没什么心情跟任何人互动。
又等了一会儿,天色终于大亮,风谣几杯水下肚,觉得身上的力气恢复不少,便起身朝门外走去:“白霜,守着夜欢,我去找伽南。”
然而,刚走到门口,白霜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不行!
你一个人去太危险了,我陪你一起。”
“你陪我去了,夜欢怎么办?”
“该怎么办怎么办。”
“什么叫该怎么办怎么办?”
风谣皱了下眉,他知道白霜不喜欢夜欢,毕竟夜欢煞气缠身又诅咒过他,可现在,夜欢重伤昏迷在床,没半点自保能力,他们之中必须留下一人守着他,否则,一旦夜欢的存在被岛上的住民知道,等待他的只有死。
“那我陪着夜欢,你去把伽南找来。”
“也不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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