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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当然,君子一言,快马一鞭。”
熹逸的笑容有种蛊惑的味道。
沈碧染气鼓鼓的不再理他,他实在累的不行,脱了外衣自顾自躺了下来,用棉被把自己裹了个结实,缩进了床里面。
这时,听到熹逸叹了一口气,“小染呀,我爱你,已经爱到极其危险的程度了。”
沈碧染从被窝里探出头,正拿着另一张棉被准备卷成长条,打算隔在两个人中间。
少年不以为然的忙活着自己的事,“危险到什么程度?”
“已经不能一个人生活。”
熹逸声音慵懒性感,“小染,你得对人家负责。”
少年瞪他一眼,心里想着这家伙怎么好意思说出口,外头还不知多少大家闺秀小家碧玉花魁舞娘等着他负责呢。
熹逸看少年气鼓鼓的小脸,觉得可爱的紧,道:“你在生气?”
沈碧染哼了一声不理他。
熹逸看他忙活着卷被子,又道:“你为什么生气?”
没得回音,熹逸故作认真地想了会,道:“是因为我吻了你?”
沈碧染脸色变了变,狠狠瞪了他一眼。
熹逸的眼底带着笑,语调却是出奇的认真,“小染,我会吻你一是因为你太迷人,二是因为我太爱你。
你那样迷人,并不是我的错,也不是你的错,它是本身就存在的事实,更主要的是它并不是错误,反而是多少人求都求不得的,你说,哪有人会因为自己迷人而生气呢?再说第二点我太爱你,那个更不是我的错,也不是你的错,还是因为你太迷人,让我日益沦陷,不由自主。
这又要回归到第一点上去,那等别人梦寐以求的东西,你有什么理由要因自己的迷人生气呢?那么,同样的,有什么理由要因我吻你生气呢?”
沈碧染听的呆了好一会儿,愣愣抬头看熹逸的眼睛。
熹逸的眼睛很是漂亮,漆黑,最让沈碧染觉得无奈的是,它让人感觉温和而且宽容,还带着仁爱的笑意。
看着他这样的眼光时,会忍不住沉迷其中,飘然不知所以。
觉得自己犯了错,而熹逸却是宠溺地包容了你。
沈碧染本是怒火的眼光慢慢软下来,就好像拳头打进了棉花里头,心里郁结的要命,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
假如沈碧染的目光是刀,熹逸的就是刀鞘。
沈碧染的目光是矛,熹逸的就是盾。
他还是头回遇到这种人:水火不进,刀枪不入,百毒不侵。
你怎样的生气,他都照样笑脸相迎。
你打他一巴掌,没准儿他一边凑另一面脸过来让你打,一边还会关心你疼不疼。
你气的乱窜把天都撞出了个窟窿,他依旧波澜不惊,最多也就直挺挺站好,好替你把你弄塌的天顶着。
沈小哥一向伶牙俐齿,精灵古怪,却莫名的吃了这么一个大闷亏,不禁气结,又说不出话来。
他知道跟这种人越讲越讲不清,不加理会才是王道,便忿忿的钻进被窝面朝里侧,不再理熹逸。
沈碧染也是真累了,不多会就睡着了。
熹逸静静望着睡着了的少年,不由伸了手指沿他精致的眉眼轻描。
沈碧染睡得沉沉的,眉头轻皱了皱,好看的唇形睡着时微翘着,动了动,也不知嘟囔了句什麽。
熹逸不由凑过头去轻轻用嘴碰了碰,将他的唇含在口里轻轻吮吸,想起方才那个美妙的吻,又将舌探入他唇齿间,可最终怕把碧染吵醒,恋恋不舍放开他。
这几日,熹逸刻意与沈碧染东聊西聊,本想又能陪他解闷,也能让他更了解自己,更兼展现自己的才学。
其实熹逸天生聪慧,才识卓绝,谈吐间极具风雅,见识不俗。
只是行为放荡不羁,在朝堂上才未昭显风华。
他这次刻意展现,想要沈碧染注意自己,所以上至天文下至地理,无所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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