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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碧染这一觉整整睡了一天一夜还要多,直把熹逸担心的要命。
找了公孙伯来诊视,说是身体亏空又疲劳过度,且少年体质天生不足,受不了过多的劳累。
熹逸懊悔不已,时时刻刻守在他旁边,寸步不离,一直凝视着少年的睡颜,时而疑心公孙伯开的药是不是出错了,时而疑心沈碧染是不是捉奸细那晚受了什么别的伤,弄到最后,自己都嘲讽自己的疑神疑鬼。
可什么事,只要牵扯到沈碧染,熹逸就会方寸大乱。
他一颗心始终悬着,直到沈碧染终于醒过来。
沈碧染昏昏沉沉的刚转醒,就觉得全身酸疼,仿佛要散架般。
下面那里尤为严重,稍微的扭动,就能感觉撕裂的疼,才一睁开眼,眼泪就下来了,把熹逸吓得不行。
“小染,你总算醒了……别吓我……很疼是不是……”
熹逸有些语无伦次。
“很疼很疼……”
沈碧染委屈起来,他最是怕疼,“哪里都疼……”
沈碧染虽性子倔强,但在他信任的人面前从不故作坚强。
熹逸是他信任的人,在他面前,他可以放心的示弱、委屈。
“我只是同意做一次就好了,可是你竟然不依不饶,做了那么多次……”
沈碧染眼泪汪汪的控诉,伸出指头想数出个具体数字以增加谴责他的说服力,却十根指头都用完了也没弄出个结果。
“是我的错,随便小染怎么罚。”
熹逸怕他在床上躺久了不好,便轻柔的伸出手去,一手揽住他的肩背,另一只从下面揽住他的腿弯,双手小心翼翼又轻缓稳重的把少年捧抱起来。
沈碧染把头靠在他的肩窝里,闷声道:“那就罚你下次也这样任由我折腾。”
熹逸抱着他在帐子里慢慢踱步,不舍得他难受,加倍疼惜的哄他:“好,小染说什么都好。”
这边近侍已经送了食物进来,熹逸抱着沈碧染走了好几圈,最终停了脚步,小心的坐下来,将怀里的少年调整个更舒适的位置,亲手盛了勺汤,柔声哄着:“肚子饿不饿?先喝点汤好不好?”
沈碧染窝在熹逸怀里,怨念这精虫入脑的家伙整整大半夜的不饶不休,低着头不肯理他。
熹逸自己含了那口汤,吻上沈碧染的唇渡给他。
沈碧染的眼睛还带着氤氲水气,咽下那口汤后又缩回熹逸的肩窝。
一碗汤弄了半天终于喂完,熹逸低头看怀里的少年,竟然又闭上了眼睛昏昏欲睡起来。
熹逸知道他天生有心悸,这次是真的负荷不住,懊悔又疼惜的再次小心翼翼的抱起他绕帐内轻轻踱步,哄他入睡。
大营因奸细而动乱的第五日,皇上新派给八皇子的侍卫们就日夜兼程的带着圣旨,快马加鞭的赶到了漠北大营。
对于熹逸这个最小的孙子,太后素来心疼的要命,这下又听闻什么遇袭受伤、奸细作乱等事,更加忧心的不行,连同带着熹逸的母妃徐贵妃,去皇上那里软硬兼施,逼着皇上招老八回京。
皇上本来就只打算让熹逸历练一段时间,好收收他玩世不恭的性子,再一考虑平叛的事也算熹逸戴罪立功,随即就下了圣旨,派了高强得力的侍卫赶去漠北迎八皇子回京。
沈碧染再次睡醒,精神大好,疼痛也因妙手山庄特制的伤药而慢慢消弭了。
他刚坐起身,就见熹逸掀了帘子进来。
熹逸的表情是一贯的笑意和柔情,语气有浓浓的关切:“小染,你觉得好些了么?”
“我没事了,”
沈碧染说着忿忿的瞪熹逸一眼:“下次也要让你下不来床。”
“呵呵,”
熹逸笑的璀璨又潇洒,“好呀,小的随时恭候侯爷的临幸。”
饭菜跟着被端了上来,沈碧染这下是真的饿了,不客气的和食物奋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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