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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记到“可是”
二字戛然而止。
再没有任何赘述,甚至连一个标点也没有。
就像写的人忽然被打断,匆匆离去;又像后面的话,无论如何也不知该如何写下去。
颜泽仿佛看到颜向林坐在电脑前,书桌上小小的那盏台灯亮着。
他一脸倦容,憔悴不安,手指缓慢地敲打着键盘,来来回回将“可是”
之后的字节删了又写,写了又删。
最后只好纵容它一片空白。
颜泽难受得要命,只觉得有一只手仿佛攫住他的心脏,狠狠地攥着,听它挣扎地噗通噗通跳动,却硬是要将之从他的胸膛中生生扯出。
打断骨头连着筋,颜向林说这话,真是一刀子戳到心坎上。
他呜呜地哭着,双手忙不过来似地不断擦着泪眼,却越哭越狠,眼泪越来越多,最后干脆放任自己,双手垂在腿上,低着头伤心地哭。
颜泽从初中毕业后,就很少这样像小孩似的呜呜哭出声了。
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又不得其解。
门铃仓促的声音一遍又一遍地响起,听起来焦躁不安。
颜泽听了好一会儿,才勉强能强迫自己停下来。
他抽了抽鼻子,飞快地在脸上抹了两把,然后趿拉着拖鞋去开门。
江城是从公司直接赶过来的。
一开门就见到颜泽红红的眼眶,明显哭过,神色可谓是有点恍惚,又看着让人心疼。
他犹豫了一下,什么也没说,伸手把人搂进怀里。
个头很高的缘故,两人拥抱时,他就格外显得像一座靠山。
颜泽是回巢的鸟一般,埋首在他胸前,于是风雨无阻。
抓着江城的外套,他也不嫌丢人,就这么后知后觉又抽抽搭搭地哭了一会儿,把眼泪鼻涕什么的一股脑全抹在江城身上,这才善罢甘休。
却不愿意抬起头来,依旧时不时打一个哭嗝。
江城被他这样子哭得又心疼又无措,只一下下温和地顺着他的背心,让他感到有所依赖,不至于阵脚全乱。
见人好一点了,他这才捧起颜泽的头,温柔而隐忍地擦了擦他脸上的眼泪:“这是怎么了?别着急,慢慢说,我和你一起解决。”
谁知才说了一句话,颜泽乌黑的眼径直地望着他,眼中的江城成熟而稳重,连脸上每一笔轮廓每一个棱角,都像自己爱的。
莫名其妙的,颜泽又哭起来,眼泪说掉就掉,连个招呼都不打。
冷不丁一滴眼泪流到自己拇指上,江城像烫手一样缩了一下,随即又不忍心地抿了抿唇,目光责备而茫然。
颜泽看着他,哭得抽抽噎噎地说:“如、如果我结婚……结婚了……你会恨我吗?”
江城被他问得一愣,硬是噎了半天没缓过来。
颜泽哭得更凶了:“我……要是结婚,你,你别恨我。”
江城被他弄得神经快错乱,摸不着头脑,只得打一个横抱,大步将人抱着走到沙发边。
颜泽就一边哭一边极为熟练地抱着他的脖子,一路还打着哭嗝。
江城也不顾他哭得乱七八糟了,按在沙发上就是一通吻,亲得颜泽喘不过气来,脸憋得几乎通红,这才放开他,有一搭没一搭地揉着他的胸口替他顺气:“好点了吗?现在能告诉我,发生什么了?”
颜泽沉默了好一会儿,暂时压下心中情绪,决定当务之急先将小池的事前因后果告诉江城。
说的过程中几次目光难以集中,四处飘忽。
江城听他说着,神色却越来越严肃,到最后直接打断了颜泽:“虽然你和郑易池是毕业学生,学校那边总有档案的,现在立马到学校去联系他家人,其他的都先不要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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