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得有些哽咽,也是无奈的事:“这段日子来这里听曲的客人越来越少,大家都是冲着新来的姑娘,像我这种上了年纪的,说不定过段时间就要被淘汰去做下等活了。”
沈从玉这才明白她今晚在伤感什么,仔细看她,虽然容貌依旧艳丽风韵依然,但岁月留在她身上的痕迹还是很无情地暴露出来,她今年已经十八岁了,在歌女中算是年纪偏大的一类,若是在卖身契到期之前她没了生意,便是要去后院干脏活的。
虽说在紫玉楼当歌女的条件并不比有钱人家的女儿差,一旦习惯了,突然落差太大也是让人一下子接受不了的。
沈从玉有些同情起她来,想到她以前跟自己说的等她攒够钱就把自己赎出去,然后到一个安静的地方老去,一时悲从中来。
燕来见他反倒难过起来,心里一惊,便打趣道:“之前沈少爷说的,等在京城建功立业之后便八抬大轿迎娶燕来,还作数不?”
沈从玉想起早春的时候夸下的海口,一时羞愧不已,他现在已经知道自己对刘岂的心意,又怎么能背着他纳妾,便一时没了言语。
燕来看他的样子,心里凉了一半,也不再说这些话,该喝酒喝酒,该玩乐玩乐,她一笑一颦都是倾城颜色,仿佛还是几年前名动扬州的名妓。
沈从玉却觉得心里沉重,连喝酒都没味道,刚认识燕来的时候她便是这样对他笑的,明明是很柔媚的笑脸,他却从中看出一些苦涩无奈来。
他那时年少,说话口无遮拦的,就把燕来弄哭了,再后来他就变成了燕来的倾听者。
离开紫玉楼时,沈从玉从袖口拿出一锭金子,塞给了燕来,已足够她赎身再买一个小院度过下半生了。
年关将近,巡抚给放了年假,沈从玉便随着王柳二人坐船回扬州。
沈从玉离开这里已经差不多一年,越是离沈家庄越近,他就越是感到不自在,或许是近乡情怯罢。
这里感觉跟早春时没什么变化,也跟往年的冬天没什么两样。
或许是快要过年,街上卖的都是红红火火的对联灯笼窗纸,吆喝声不断。
沈从玉走在街上,开始没人能认出他就是当年名动江南的美才子,还是他好奇凑去看糖人,才被小贩认出来。
沈家庄小公子沈从玉江南谁人不识?一时街上热闹起来,早在初夏的时候沈家小公子被钦点进士的事就已经在江南传开,现在他算是坐实了江南才子的名号,路过的人都忍不住上去恭喜几句,沈从玉也一一应下。
有的带着小孩,非要小孩给他行礼,说是以后也能考状元,搞得沈从玉哭笑不得。
好不容易才回到阔别将近一年的沈家庄,门口早就有管家等着,见他回来就让小厮进去通报。
沈从玉踏进家门,一时觉得恍若隔世,早些日子落的雪被扫在一边,冬阳照射在还保持着绿意的寒松上,积雪反射着明亮的光,有化掉的水从树枝滴落,一如前几年的冬景。
沈从玉有想过,他在最小的时候从这个门进出过,到如今看着一年如一年的摆设,从儿时蹒跚看到迟暮晚年,那会是怎么一副光景。
他只是眯着眼睛,看着那晃眼的光,然后沈金阳就传话让他快点进去。
沈从玉想到他爹,便几步走近大厅。
沈金阳拄着拐杖坐在正厅,沈从玉看到他时忍不住愣了一下,明明年前看他爹还是老当益壮的,现在却也白了一头,脸上也没什么神采,像是大病一场过后,时不时还咳几声,沈夫人就给他抚背。
见到沈从玉,他脸上才有了点神情,想要说什么,却没说出口,让他在一旁坐下,问了些在京城的事,沈从玉也认真回答,丝毫没有年前的轻浮纨绔样子,沈金阳这才放下心来。
沈夫人见他又要咳,就让丫鬟端了药,喝过药后沈金阳的喘息才稳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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