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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思悦看了一眼盛景行,这个男人大概是因为熬夜的原因,坚毅的下巴上长出了青青的胡渣,他还是第一次看到盛景行这样不修边幅的样子。
以往出现的盛景行总是衣冠楚楚容光焕发的,是因为自己——他摇了摇头,几乎是恳求的语气:“我还是想回家住。”
盛母见他带了哭腔,心一下子就软了,犹豫道:“悦悦你乖,告诉妈妈,景行那边哪里让你不舒服了?妈妈亲自给你换。”
盛景行知道并不是环境的问题,姜思悦想离开,问题只出在他们俩身上,他自己在外面有自己的情人,不可能每天晚上都回家禁欲,而姜思悦害怕一个人,需要有人陪着。
原本姜思悦提出要回家对盛景行来说应该是松了口气的事情,可现在盛景行却不想让他离开,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可能是因为承诺和责任感,可能是不想让母亲难做,也可能是其他什么的原因,反正看到姜思悦尽力掩饰自己的模样,心里就有点不知名的焦躁。
他找了个借口让母亲先出去,关上门走到病床前,明显可以看到姜思悦对他警惕地绷紧身体。
姜思悦的下巴被磕破了一点皮,下唇也有伤口,不过那脑震荡应该没有什么大碍,这让盛景行放心了不少,如果姜思悦有什么三长两短,他也脱不开干系。
盛景行在病床前的椅子做好,微微弯腰向前倾,用温柔的语气试图与姜思悦沟通:“昨晚是我不对,以后我保证在你住在家里的时候都按时回家,直到你自己适应为止。
你听妈妈的话,这段时间先在我这边住下来,如果对我实在不满意,你再回自己那边。”
想起昨晚的事情,姜思悦又委屈又后怕,还有点被人看破心思的羞赧,他别开脸不让盛景行看到他的表情,也不说话。
盛景行见他倔强地抬着脸,一副委屈得想哭又坚持着不让别人看到的模样,下意识就伸出手掌放在他的头顶,轻轻地揉了两下,少年人的头发细而软,让盛景行也不自觉地温柔了很多。
“跟我回家,好不好?”
姜思悦听到这句话,心像被什么重物狠狠敲击了一下,一直以来包裹在外面的坚韧盾壁被一点点击碎,柔软的地方刺痛得很。
因为不想回家面对家里人虚伪可怕的嘴脸,他像无家可归的流浪儿每夜在外漂泊。
在夜店酒吧里放纵自我的时候,在环城路上极速飙车的时候,在码头吹风的时候,他也多希望有什么人找到他,跟他说我们回家吧,然后把他带回到一个没有尔虞我诈的温暖港湾。
姜思悦的心酸痛地要缩成一团,他抱住自己的膝盖,将脸埋在上面,积了许久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不让别人看见,可抽泣的声音和抖动的身体还是出卖了他的情绪。
盛景行还是第一次见到他哭,这个不管什么时候都竖着一身刺将自己用冷漠掩饰的小屁孩,居然会因为这些事情而卸下防备。
原来是想让姜思悦尽情地哭完,不去打扰他可怜的自尊,可盛景行想起自己母亲还在医院里会随时进来,如果母亲看到姜思悦哭成这样而自己还无动于衷的话,估计她就要在医院指着自己鼻子骂了。
盛景行想了想,还是决定把人揽进怀里,姜思悦靠在他胸膛上,自暴自弃地放开声音哭起来。
大概是很久没有哭过,姜思悦这一次哭了很久,久到最后打起了嗝,一下又一下地在盛景行怀里抽搐,盛景行的衬衫上都是他的鼻涕眼泪,他还用脸去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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