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叫花子能有什么见识,恐怕只要是个小哥儿,在他眼里都是好看的。
毕竟那些大家公子可不是一个叫花子能轻易看到的。”
“也不看看如玉公子是什么人,也是他能置喙的。”
“我看他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李寒被周围的议论声弄的脸红脖子粗的,看见那些纨绔个个人模狗样的,整日无事生产,游手好闲,仗着祖辈的庇荫,却依然能过富贵懒散的生活,社会当真是不公。
而且宁宇和宋言蹊衣着富贵,宋言蹊更是眼角含春,粉面桃腮,头发上还沾着一瓣桃花。
李寒在心里冷笑,看来不仅是在现代,换个地方也一样,都是笑贫不笑娼的畸形社会。
这肯定是去哪里野战去了,身上的那股骚味都没去干净,头上的证据都没抹干净。
李寒在心里恶意的腹议时,选择性的忘记了小哥儿是能嫁人生子的,宁宇和宋言蹊是明媒正娶的婚约关系。
李寒心里想着,就算他现在生活艰难,但也是堂堂正正,依靠自己的双手生存的。
那些只知道张开腿任人操的浪货,就算现在再怎么得意,终究是个以色侍人的东西。
宁宇看着那个乞丐,眉毛越皱越深,这个乞丐看宋言蹊的眼神,给他的感觉和那个妖怪一样令他厌恶和呕吐。
旁边宋言蹊紧紧的拽着他的胳膊,宁宇也不想在人群中松开宋言蹊,不然他早就撸起袖子揍人了。
袁置之看着维护着宋言蹊的宁宇,再看看貌似是给他说话的乞丐,只觉得是受到了侮辱,脸上火辣辣的。
他如何,也轮不到一个乞丐来帮他,而且听着周围那些自以为小声的,那些没人要的丑哥儿也就叫花子能看上,不嫌弃之类的话,只觉得一股怒火冲上脑门,拿起鞭子就抽向眼前的叫花子。
要不是他,他怎么会如此被宋言蹊侮辱,不就是仗着一张脸吗?有什么好得意的,处处都压他一头。
宁宇拉着宋言蹊往后避开,以免袁置之没长眼,鞭子抽到了宋言蹊。
他可是知道袁置之的可恶,心肠歹毒,恶意的抽他的马,害他被惊下马,然后才引来了那个妖怪。
叫花子被袁置之抽的抱头鼠窜,一边骂骂咧咧的,一点也不像先前说袁置之长相周正的样子。
“你这个恩将仇报的白眼狼,我刚才真是瞎了眼的才去帮你。
你真是恶毒,怪不得没人要。”
宋言蹊看的很开心,他也很讨厌那个乞丐,第一次见面就吓到了他,还让他想起不好的回忆,现在看着袁置之把人抽的‘嗷嗷’叫,心里很痛快。
李寒抓住了落在身上的鞭子,然后欺身而上,把袁置之扑在身下,压在他身上,手就向袁置之脸上扇去,一连打了好几个耳光。
周围有围观的小哥儿,都惊呼一声,忙捂住眼睛。
宋言蹊也是头贴在宁宇身上闭上了眼睛。
这、这实在是有伤风化。
周围的男人也是一惊,俱都没有反应过来。
虽然袁置之一向粗鲁,明明是个小哥儿,手里还一直不离各式的鞭子,遇到不顺心的就上去抽几鞭。
若是和袁家旗鼓相当的,自然不会卖袁家的面子,会与他针锋相对,也不会吃什么亏。
若是他们这些小老百姓,也就只有自认倒霉,嫌自己今天出门没看日历,遇到了煞星。
可无论如何,都没有遇到过今天这等场面,一个小哥儿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动作如此不堪,还是大庭广众之下,只怕,袁置之以后的名声更不好了。
那些名门望族也不会娶一个有失颜面的正君。
李寒左右开弓,身上被抽到的地方火辣辣的疼着,心里很不解气,骑在袁置之腰上,连续揍了好几下,才被旁边的人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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