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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担心,害怕是白慈哪个男科系统出了问题,所以想先偷偷打个电话问问。
电话打通寒暄一番,蔺怀安反倒有点不好意思了,下意识的征用了聊天的国际惯例:我一个朋友如何如何,说完后对方沉吟了一下,一语中的的反问,他男朋友是不是用过什么违禁药品?增强性欲的那种?
蔺怀安心里咯噔一下,暗骂自己一声混蛋。
他快步走进卧室床头柜里翻找,才在包装说明上回想起它们的名字:犀牛和rush1,一个注射液一个是胶囊。
这些是管制药品,但是管制不算严,许多网络渠道都卖,他春节的时候在白慈身上用过两次,十分钟起效,效果强劲到不行。
第一次蔺怀安不小心沾了一点在白慈嘴里,他口涎就控制不住的流,整整三个小时,白慈一次次的高潮,满耳都是噗噗的水声,下面湿了整个床单,到最后白慈射不出来,他撞他一下,他就失禁,尿液被一点一点的挤出来,浑身抖得不成样子。
他也不晓得当时怎么就那么心狠,拾掇完床单,他下午就在白慈身上试了第二次。
到第二次的时候,高潮来得就更急了,白慈胡乱的喊,喊的让人不忍去听,到最后嗓子完全喊倒了,瘫软在床上,一动都不肯动。
欢爱时,白慈的呻吟声声都是催情,可事后蔺怀安回想,他只觉得锥心,自己当时怎么就忍心那么对他。
“rush1号有强烈制幻效果,肠道吸收后效果类似毒品,可形成脑高潮,啧,你那个朋友玩这么大吗,一次性用好几粒?这不是自己的男孩不知道心疼是吧?滥用性药很容易造成器质性性成瘾的,再之后正常性行为就会难以满足,你那朋友是不是有特殊性癖?玩sm的?”
“没,这他没有……”
蔺怀安慌乱的回绝,顿了一下,又有些心存侥幸的试探,“可是,在用过那些药之后,中间一段时间他都没出现过这种情况,会不会……?”
大概是出于神经紧绷,复试期间白慈十分清心寡欲,复试结束后,才突然反扑。
“已经隔了一段时间?”
对方语气舒缓了起来,“那这是好事,程度应该不重,我不用开药,让你朋友把乱七八糟的东西收好就行,保持正常性行为和频次进行安抚,过段时间可能就好了,嗯,还有最好不要告诉患者这个问题,性瘾症自我暗示之后情况可能更糟。”
挂了电话,蔺怀安整个人都有点恍惚。
他把那些药全扔了,家里乱七八糟的玩具按摩棒全都收了起来,惴惴不安的等白慈晚上回家。
等到晚上十点多,白慈终于回来了,但是他是被架回来的。
叩门的是个中年男人,成功人士的样子,气质是那种北京地界典型的不好惹。
他架着乔喻和白慈两个人,俩人都喝大了,但相比之下,乔喻尚有一分理智,步子还能稳住,蔺怀安一开门,还能东倒西歪的朝蔺怀安大喊,“这孩子太完蛋了,连我一个老年人都喝不过!”
蔺怀安赶忙扶住她这个老年人,有点担忧明天的半决赛评审。
蔺怀安架着白慈回到房间,不好惹男人则扶着乔喻进了客房。
等再出来,不好惹男人自报家门,蔺怀安点头,猜得出他是乔喻第二任丈夫。
“我见过你,你和林家那孩子来过我的4S店。”
那男人接过蔺怀安递来的烟,但没有点,继续道,“小慈跟我不亲,有人能照顾他挺好的,以后要护理车修车什么的去我那,我给你免单。”
说着也不多停留就走了。
蔺怀安熬了点醒酒汤,往客房送了一碗。
乔喻被那男人照顾得很仔细,外套脱了,被子也盖的严实,连空调都调好了温度。
蔺怀安瞧着乔喻难辨年龄的脸,生出无限感激,白慈的母亲大人居然是这个样子的,就是这样的人,生下白慈把他培养成现在的他爱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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