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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擦在纸上,指尖带上轻轻的香味。
打开书包外侧的口袋,拿出随身带的《比利时旅游指南》。
厚厚的一本翻多了书角有些旧了,插了满满的夹页,都是她想知道,还不知道的比利时。
有一段属于安特卫普,诗情画意的小城。
在来时的火车上反反复复的读,圈圈点点勾勒出三天同游的旅程。
翻到老城的一页,对着信笺细细的看,有些惋惜就这么匆匆走了。
深深的叹口气,阖上了书页,眼泪不受控制的落下来,隐忍了太久,听见火车的汽笛,一滴滴都落在淡色的信笺上。
老城浮现在一片朦胧背后,好像也成了不真实的梦,离她越来越远。
天亮时,站台上响起了最后一次上车提示的铃声,列车员又检查了一次锁好的车厢门,车缓缓启动了。
因为是冬天,又是最早的一班,站台空荡荡的,没有一个送行的人。
车厢里,几大排空着的座位后面,亦诗缩在角落里,膝上放着长笛盒子。
她睡着了,微蹙着眉,平静而疲倦,在离开安特卫普最后的几分钟里沉沉的睡了。
空旷的候车室逐渐热络起来,到处是世界各地往来的游客旅者。
亦诗把一张信笺留在了长椅上没有带走,上面是一封写给他的信,被泪水侵透了。
她想离开的平静一些,洒脱点不哭,只可惜没有做到。
信上,没有冠冕堂皇的告别话,和留在旅店前台那封一样,涂涂改改,最后只有五个字。
孔叔叔……再见……读到了那封信,也赶到了车站,可孔谦没有追到,也知道追不到了。
坐在候车室里,听着又一趟开往布鲁塞尔列车驶离,他完全平静下来,攥着手里的信走到月台的玻璃墙后。
望着那条延伸到远方的索道,思索着昨天以来发生的一切。
过去的六年都很平静,说没想过她是假的,可也没有想到心里这么难受。
不时担心她过得好不好,看一看照片,想想她又长高没有。
开始期待过还能接到电话,或者一辆封信,可后来调到布鲁塞尔就完全失去了联系,回国的时候拜访,正赶上假期几个孩子都不在。
后几年司里物是人非,一朝天子一朝臣,浮浮沉沉,和她父亲就成了两派人,一个降一个升,后来因为伯父的关系,几乎完全不来往了。
关于她的记忆只停留在十二岁生日前,她扑在怀里亲了亲,给他吹了好多曲子,至于后来怎么告别的,他记不清了。
也许在他心里,他们从来没告别过。
握着那五个字的薄信,穿过川流的人群,公告牌上在预告下一列去布鲁塞尔的列车,读到那个词心里又是一阵刺痛,几个小时前,她也是一个人孤零零提着行李站在这里,看着同一块牌子,最后还是离开了。
车没有直接开回领事馆,而是到了港口,吹了吹海风。
浪拍打着堤上的粗岩,冬日里的风带着刺骨的冰冷。
孔谦坐在岸边,手里还握着那封信,展开读了好多遍,前前后后也只有五个字。
她一定有什么要和他说,又说不出来,或者,也不原再告诉他了。
是因为宛如吧?也或许,只是因为他?
远处一艘入港的舰船鸣笛靠岸,打断了脑子里混乱的思绪,被卷到海面空旷回荡的笛声里,不管驶离多远,多久,船总要靠岸。
他已经漂习惯了,可她还小,以后怎么办呢?她总要有个依靠。
回到领事馆,宛如难得从文化处打电话问他中午要不要一起吃饭,想了想,本来要拒绝,又答应下来。
因为亦诗的出现,已经忽视了宛如的存在,昨天的晚餐到现在还是想不起讲过什么。
饭后一起步行回领馆,宛如依然挽着他的手臂,有意无意谈旅行的事。
说好年假时一起去滑雪,到山里休息一阵。
可现在哪也不想去,如果有假期,想回一趟布鲁塞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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