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了摇他,他嘀咕两声没有任何反应,依旧不太舒服地睡着。
我吐出一口气,挨着他躺下去,觉得有些热。
阳光在眼皮上格外刺眼。
我把他身子拉过来抱着,把头埋进他的衣服里,隔开阳光的骚扰,透过敞开的衬衣,嘴唇碰到他健康的泛着蜜色的肌肤。
秦淮身上沾着酒气,没有闻到任何花的味道。
我抱着他,阳光明媚,四下无声,我仅仅听得到他的呼吸和心跳声。
这突然让我心潮涌动,太安静的气氛已经超越了融洽,太不像我们应有的相处模式。
我想说些什么,喉咙里有声音想要出来,可是我们依偎着,什么也说不上来。
我不喜欢自言自语,那让人像是十足的傻子。
可是我想我他妈就算不自言自语也已经傻了,从我遇到他的时候开始。
只是我何曾和他这样温柔地靠在一起过,连心里都满满的,全部充盈着柔软。
就像情窦初开的小孩子,为这样的彼此亲近而觉得感动。
他咕噜几声,动了动,想要翻身,却被我抱着动弹不能。
我从他胸前抬头看他,他半睁开眼睛,迷迷糊糊地对着我的脸确认:“小葱葱?”
我就着抱着他的姿势翻身起来压着他,按着他的头发,看着他晕沉沉的眼睛对他说:“小葱葱不在这里。”
他抓住我的手,一点力也没有,还努力睁眼,喘着气一面不服气地抗挣:“干,妈的……”
就算已经清楚他爱的那个人并不如蔺浅所说,不可否认,虽然我一再告诉自己不要在意,心里却仍旧不是滋味。
心情是不由自己控制的事情,就像爱不爱一个人。
只是不知为何今天我一点也不想揍他,不管他醉得如何的程度,整个人如何欠揍。
他就要走了,我再不对他好一点,或许以后都没有机会。
我放开他迷糊的脑袋,重新俯下去抱住他,他被我牢牢地圈在两手中间,死死地挣扎一番后终于不动。
“佐……佐纯?”
过了一会儿,他扯了扯我的衣服,恍惚着似乎清醒了一些。
他听不到我心里在想什么,我也不恨了,那从来不是他的错,是我对他要求太多。
我对他轻声地说,“是我。”
“妈的,我、我要被你勒死了……”
他拉着我的衣服,试图拉开一些距离,无奈拉着我的那两根指头一点劲都没有,他还皱着眉头,眼神里都无焦距:“头好痛,妈的,怎么这么痛……”
我从他腋下揽着他,试图拉他起来,问他:“清醒一下吧?”
他摇摇晃晃的,喝了酒整个人都变重了,挂在我身上吐着酒气:“清、清醒个屁……”
干,屁你丫的。
我跌跌撞撞地扶着他,对这人真是温柔不得。
我看他一眼:“你他妈真是比猪都要重。”
用剩下的一只手从下边穿过他的膝盖,一用劲,把他抱了起来。
他已经醉得搞不清楚状态,任由我打横抱着进了屋子。
我走到浴池边,只是短短几秒时间,他又继续陷入了人事不醒之中。
我把他扔进满满的一池水中,他咕噜噜地灌了几口,竟然也没醒过来,保持着沉静恬适地的状态,直接沉了下去。
眼看日已向西,这混蛋没有一点要醒的苗头。
我坐在床头看着他,一边打电话找人。
最后秦优终于大发善心,他伟大地决定接手他亲弟弟:“那我现在让人过去照顾他,你再等会儿。”
下午我把他从水里捞起来给他洗干净抱床上,开车去山腰的杂货店和路边卖菜的小摊贩买材料、做醒酒汤,等他醒来,到现在一共是三个多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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