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头顶上一个来回转的风扇,风扇吹到后边儿,就把帘子掀起一点儿来,他就隔着这点空看安浔在干嘛。
闫贺安从没打过工,事实上,这是他头一回留意服务生具体都干嘛。
在他的印象里,服务员的工作挺简单啊,以前就是点个菜,上个菜,完事儿等人吃完擦个桌子。
现在都扫二维码了,连点餐这步都省了,更轻松。
再说,看着也没几桌。
他今天才发现,根本不是他想的那样。
安浔要做的事儿太多了。
这家店也不多雇几个人,安浔一个人要负责室内八桌、室外四桌。
上菜不光是端个盘子,还得拿一次性餐具过去,挨个上饮料——这一步真不简单,一桌至少四个人,每个人点的饮料不一样,冰可乐,常温雪碧,现做的芒果乌龙奶茶,外加一杯热茶。
不光是体力劳动,还是脑力劳动。
但人只有两双手,就算有托盘,还是至少要跑两三趟。
很多时候都是同时来两三桌人,又同时有人要结账。
安浔还得收拾干净桌子,把脏了的碗筷端走,接着还要回到后厨去,给等着外送的外卖员挨个打包外卖。
外卖高峰,同时进来十几个外卖单子,架子上贴满了打出来的条,得挨个把塑料袋子摊开,放对应数量的餐具、餐巾纸,热汤装好后还要反复开盖放气,以防冷热差导致盖子膨胀,汤撒出来的话会被投诉。
他还得把这些外卖单子都输入后台系统。
每个桌都有大大小小的事儿叫他,餐巾纸没了要续,茶喝完了要再冲一壶,串儿太肥,串儿太小,室内太热,室外太冷。
最让闫贺安觉得离谱的是,安浔还得负责做店内提供的奶茶。
看似挺简单的,但安浔本来就忙得脚不沾地,焦头烂额。
他得煮珍珠,去厨房的冰柜里舀冰块儿,再清洗各种杯子勺子榨汁机,每做一杯得清洗一次,因为口味儿不一样,会串味。
闫贺安看得头都大了。
他本来是饶有兴致地在看,后来他连吃到嘴里的串儿,都莫名不是滋味儿。
从首都一个人到临城来的那天,闫贺安觉得自己被家人抛弃了。
他觉得没劲透顶,干什么都提不起兴致,世界是昏暗的。
可安浔就是有能耐让他觉得,他所有的痛苦,所有的疲惫,都好像不过如此,不值一提。
闫贺安觉得这世界对不起他,但他跟安浔一比,好像过得也挺好的。
他应该庆幸,这世界对他比想象中的好。
但奇怪的是,他没觉得比先前好过一些。
闫贺安没来由的烦躁,想抽烟。
不想出去买,旁边那桌穿的跟销售一样的西装男正在喷云吐雾,他探身拍了对方肩膀一下:“哥们儿,借根烟呗。”
安浔端着盘子路过,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对方回头,本来想给的,视线扫过他椅子背上搭着的校服外套,手又收了回去:“高中生就别抽这玩意儿了,吸烟有害健康。”
2月11入v,届时万更加红包乌云波前脚从顺治废后剧组杀青,后脚就喜提了重孙的废后诏书。乾隆那拉氏,朕看在往日的情分上留你妃位,望你自省己身,闭宫悔过。乌云波皇上说的是,继后之位,臣妾不配。转头,...
唐小芯回到了八十年代,身上就剩下一块钱,不行,她要发家致富。生意红红火火,小姑子婆婆弟媳来找麻烦。而且,她还要对付家里那头饿了二十多年的狼。媳妇今晚咱们继续打妖精。不行。媳妇难得有空,咱们...
二本扑街码农重回高考初年,能上演何等惊人的火箭攀升速度一个在88年广交会上用大哥大的大佬,是否比2018年开黄金柯尼塞格的土豪,更像一个羡慕值黑洞吸干方圆十里的眼球是的,这是信息和传媒大佬最好...
文案别人家的系统都在矜矜业业地当宿主的金手指,薇拉的狗逼系统却每天都在研究如何让宿主华丽地去死。系统宿主,你觉得这样的死法怎么样是不是特别盛大辉煌帅气特别对得起你救世主的身份薇拉我可以,我...
嫡长子的日常有权衡有取舍活着,不仅仅为自己活着该承担的责任必须要去承担家族,不止是荣耀的延续在其位做其事只求无愧于心贾家,依旧是煊赫的贾家来自贾赦大老爷的自言自语一句话的简介贾赦的生活日常。拒绝扒榜...
诸天和谍影这两个风牛马不相及的事情,怎么会凑到一块因为在经历了机缘被夺,传承被抢,美女被拐走,龙气被抽取种种掠夺后,诸天奋起反抗了,对轮回者背后的主神殿发起渗透。作为第一位打入主神殿内部的间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