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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到了晚上,艾历自己拎着个乌盆,带着小木直奔开封府。
门房早得了话,一看见艾历,便忙迎了出来,一边好奇地打量着他手里的乌盆,一边道:“艾公子,这是大人写的放行令,只要烧了它,那乌盆便能进去了,大人与先生正在书房等着您呢。”
一面说一面拿出火折子将那放行令烧了个干净。
看来是准备先在书房问一问了。
艾历谢过门房,拎着乌盆走进开封府。
好奇地看了一眼那个门神,又遗憾又放心地发现门神没有丝毫动静,便叫道:“刘世昌,在吗?”
乌盆在门房与小木恐惧的目光中应道:“在呢,公子。”
“艾贤弟这几日可好?”
展昭突然从旁边的院子转出来,问道,“这就是那乌盆?”
展昭前些天去外地查一个案子刚回来,艾历也有小半个月没看到他,便仔细打量了几眼,道:“好。
展大哥这几日很辛苦罢?看着瘦了。”
又晃了晃手中的乌盆,还未说话,那乌盆便叫了起来:“别晃,别晃,我头晕。”
艾历囧,他一个鬼还会头晕……
展昭微笑了起来,嘴角向上勾起,给俊脸平添了一种摄人的光华。
艾历正抬头想跟他说什么,看到他的笑脸,却把要说的话全给忘了,呆呆地看着那张俊脸发起呆来。
展昭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耳朵悄悄红了,轻咳了一声,道:“艾贤弟,走吧,大人与先生在等着呢。”
艾历也红了脸,抿抿嘴笑着应了一声,连忙跟了上去。
包拯与公孙策对于那只住在乌盆里的鬼也非常感兴趣,吃过晚饭便坐在书房等着艾历过来了。
待看见那只似乎极为平常的乌盆,公孙策便忍不住伸手敲了敲——声音清脆,质地厚实滑腻,果然是只好盆。
“哎呀,别敲。”
乌盆叫了起来。
“乌盆。”
包拯叫道。
“是,大人。”
乌盆应道。
包拯见这乌盆果然能应能答,便细细地问起他被害的经过。
那乌盆便把他姓甚名谁,家住那里,他家有何人,作何生理,怎么遇害,滔滔不断说了,倒是口齿清楚,条理清晰,倒不愧是个生意人。
最后又道:“那害死我的夫妇我只记得是姓赵,住在苏州阊门外的陶镇,叫什么却不知道。”
不知道叫什么,也记不清那房子有什么特征,那就只能寄托于那陶镇只有一户人家姓赵了,但这又不太可能,赵是个大姓……
“那陶镇离属下家乡不远,属下却知道一点,”
展昭道,“那儿的人家全以烧陶瓷为生,所以才叫陶镇。
姓赵的人却不止一家,不如让属下前往陶镇捉拿凶手。”
艾历闻言眼睛一亮,他正宅的有些腻了,如果能跟着展昭出去玩一趟也不错,反正这趟差事也不算重,应该不会拖他后腿。
那包拯听得展昭这么说,边道:“如此也好,等找到凶手你便让那边差役将人押回来便是,本府也放你几天假,让你顺道回去拜祭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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