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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男人从桌子后站起来,探出身体来与我握手告别,又客气地说:“你来我们这里工作的话,会不会觉得委屈?虽然说是间画廊,听起来洋气,但平日里要应对的都是琐事,又难免要与各种平常人打交道。”
他不自觉地把平常人这几个字说得很响。
“大家不都是平常人么?”
我说。
“你能这样想就好了。”
他说着,送我到电梯口。
离开那间办公室以后,他突然显得不安起来,像是被剥掉了层衣服。
因此等待电梯的时间就显得漫长难熬。
我们的眼睛不知道该看向哪里,只好望望窗外,抱怨了几句天气。
直到电梯门关拢起来,把他彬彬有礼的笑容和名牌衣衫都隔绝在原地,我才松了口气。
就像是从别人的梦魇里走了一场,劫后余生,免不了还想要往裙子上擦擦手,好把最后那个软绵绵湿漉漉的握手也一起擦去。
出门站在街上点了根烟,看到静了音的手机上留着一串未接来电和短消息。
全部都是大奇发来的。
我打回去时他问我说能不能一会儿见上一面。
我说怎么了,他说没事,只是有些话觉得想要面对面说。
我犹豫了一会儿,答应了。
刚刚的面试不知道为什么让我突然对于世界多出些勇气来,觉得自己并没有什么事情是真的应付不了的。
况且他在电话里振振有词地说:“你自己说的,与其对着键盘隔着电话说上天长地久,也不如膝盖碰着膝盖喝十分钟的茶。”
我也真的是这样想的。
走到他家楼下时,我远远望见花坛边坐着个人。
天已经暗了,靠着路边发廊透出的粉红色灯光,我也不能确定这个人是不是大奇。
原本以为我们已经非常熟识,却在此刻透出些不确定的陌生。
于是我停下来,望着他。
他也站起来。
我们试探性地往前走了两步,在确定是彼此以后才放松警惕。
他挥挥手,大步朝我走过来。
那模样依然是初初见他时的草莽,又带着些难得的温柔。
我竟然看着有些难过。
“我在等着你呢。”
他说,坦荡荡地盯着我看,仿佛下午电话中的那场对话不曾发生,荡然无存,“你修了眉毛,其实不修眉毛更好。
但是你今天很好看,更瘦了,与往常看起来又不一样了些。”
我们一起往楼道里走去。
半途他突然停下来,原来在一盏路灯旁边,挣扎着一只翻不了身的天牛,拼命扑扇着翅膀。
他走过去,轻轻踢了一脚,帮它翻了个身,才快走两步跟上我。
然后我等他摸钥匙,开门,从冰箱里拿出两罐啤酒,在沙发上坐定。
他砰地打开一罐递给我,我摇摇头,于是他也摇摇头,自己喝了一口。
“下午你给我发那个消息的时候我就有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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