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新结交的朋友,依然总会问起。
有的人一惊一乍,有的人犹犹豫豫。
我就随心所欲地解释着,时间过去太久以后,自己都混淆了最初那个摔断手的夜晚是怎么回事。
只记得自己在傍晚的马路上飞驰,春天,临近晚饭时间,黑夜好像依然比白天长,我使出一种疯狂的劲头与旁边的陌生男孩飙车,最后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跌下来的。
但是朋友们总会煞有介事地摸摸那道伤疤,说,现在还疼么。
其实总有些后遗症的,像是阴雨天会有些酸痛,毛巾没有办法拧到干。
但哪怕如此,大部分的时候并不会想起这道伤疤,自然更不会在乎它是不是很难看。
不过就是懒得再去解释了。
后来也有很多人问,为什么要去文身,为什么要文棵树苗。
他们其实并不是真的关心为什么,他们只是没话找话而已。
微微也摸摸我的手背。
我想起当时照的那张X光照片,照片里我手指的每根骨头都那么细,好像稍微用点力就会断,岌岌可危,但其实这些年来它们也都是好好的,没有看起来那么脆弱。
我以为她要问我什么,我有些担心她要问出跟他们一样的问题。
“其实我觉得好痛苦。”
但是她这么说,说得我措手不及,不知道她是不是在开一个玩笑。
“嗯?”
我含糊地回了一句。
“真好笑,我这样说出来自己都觉得好笑。
傻逼们才会问我为什么痛苦,我知道你不会问的。
反正我正在经历巨大的痛苦,这会儿能说出来让我觉得好受些。”
她说,像是在说件什么高兴事儿,或者是其他人的事儿。
说完她用两根手指把烟屁股弹出好远。
是啊,真的是这样的,我想,什么都没有发生,却觉得正在经历巨大的痛苦。
然后我们俩继续挨在一起走路,我脖子上文身的伤口蹭到衣领,有点疼,我不时得腾出手去拉一下衣服。
这是我记忆中最后一次大肆与人谈论痛苦,好像痛苦真的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们甚至直接把这两个字说了出来,说得那么响亮,坦然自若,嘻嘻哈哈。
夏日傍晚的太阳失去了一些温度,可是我们依然淌着汗,半途停下来买了两朵湿漉漉的白兰花。
从今往后,都不会再有过这样的时刻。
肆◇
吃过午饭以后,我赶在妈妈起身前,先收拾起碗筷,拿到厨房去洗。
一会儿她也进来,我转身让她,她则踮脚侧身从我旁边的架子上取下抹布来。
再过了一会儿她又进来,于是我站到旁边,把水池让给她搓洗抹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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