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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阿乔家的鞋柜上见过那间小饭馆的外卖单,印在粗糙的白纸上,上厕所的时候我拿在手上仔细读过,他们常常点的菜是什么呢?他们喜欢吃木须肉么?我在冰箱里看到过他们带回来的打包盒,裹在塑料袋里,掀开来,里面是吃剩下的回锅肉,油都冻起来了,浮在上面白花花的一片。
我们从来不问候对方晚饭吃了什么,这段时间,我们都觉得还是草草跳过比较好。
就好像他俩都凭空从世界的某个出口消失,而我其实也很享受一个人的晚饭。
做菜全凭自己喜欢,时间上更不必迁就别人。
有时候坐在桌子旁边,什么事情都不做,不开电视,也不看书,甚至没有心事可想,就这样专心致志地一口口吃,可以吃上很久。
只是常常菜做得太多,又不愿意隔夜再吃,就统统倒进马桶冲掉。
而现在当我手里拿着一大捆洗过的蔬菜打算要下锅的时候,想起来油用完了。
只好停下来,去楼下的烟杂店里买。
正是晚饭时间,烟杂店那一家人正在吃饭,他们背对着我围坐在临时搭出来的小桌子前,一大盆红烧肉和一大盆丝瓜汤。
我从没见过他们吃饭的样子,平日里过来,店里常常只有一两个人,死气沉沉地坐在柜台前,看电视连续剧,嗑瓜子或者打瞌睡。
而此刻虽然他们并不说话,却大口吃饭,碗筷欢快地碰撞在一起,电视里在放地震的新闻,黑白一片,但是没有开声音,也没有人抬头看。
我竟然感到自己的出现打扰了他们的好时光,简直想要悄悄退回去。
那家人十六七岁的女儿站起来舀汤,转身间看到我,不好意思地放下碗筷,用手背擦擦嘴巴,急忙朝我走过来。
这会儿,老板也注意到我,回过头来漫不经心地打了个招呼,就把注意力放回到了饭桌上。
我有些过意不去,除去买了瓶油,又买下些根本不会去吃的零食。
在等着找零钱的间隙,女孩靠在门框上,望着外面,眼神久久地停留在远处。
我不由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起风了,卷起地上小小的尘埃。
“外面的风可真大。”
她说。
“可不是么。”
我说。
这是个非常漫长的夜晚,我坐在茶几边久久地吃饭,喝完整瓶的桂花酒。
因为不知道该做什么,所以电视机整夜都开着,所有的频道都在播放相同的救灾新闻,不时出现黑白的画面,很多人死了,很多人在哭。
刚开始我支棱着耳朵留意外面的动静,可这无疑是个比平常更加安静的夜晚,我有时站到窗口看一眼,只有一盏路灯亮着,一些虫子无声地往上面扑去。
我知道世界末日不会来临,死从来就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而我第一次感到接下来的日子无以为继,漫长的等待叫人痛苦万分。
中间妈妈又打来过电话,我把电视机开得很响,告诉她我与同事们在一起,我们正在看新闻里的直播。
我或许睡着了一会儿,但是又不断醒来,每次醒来时间就只过去了一两个小时,有时候甚至只有二十分钟。
四肢酸痛,疲惫不堪,像在梦里长途跋涉。
这样等到第二天傍晚,我终于无法忍受,套上外套出门去找阿乔。
我不知道自己要找他做什么,在这个不合时宜的时间我或许会同时撞上他们俩,但那种要立刻见到他的愿望像火一样四处燃烧、爆炸。
我走在路上,被风吹得几乎要流出眼泪。
马路上的一切都秩序井然,二环上的车堵得死死的,但没有人按喇叭,大家都安静地等待着,有人摇下车窗抽烟,有人走下车来,松松皮带,望向前方。
阿乔看到我有些惊讶,但房间里就只有他一个人,拉着窗帘,静悄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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