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黎借着月光倾身下去,手指轻轻掰开。
得得那里特别特别嫩,你以为她才拉过大肯定不洁,错了,她才爱干净,每次揩屁股不晓得用多少纸,枪枪对此劝过她,她擦得又用力,反而容易得病,出疹子啥的。
她不听,有时候延伸下来的毛毛非要剃,枪枪说她不能光管好看,这些毛是天然隔菌层,你剃的干干净净本来就极嫩无比,更抵不住一点真菌侵袭……嗯,枪枪什么都懂,那是他看书多,得得在他这儿,只当个听话的主儿就成。
又是刚揩完屁股,一种稍稍充血的红薄薄地浸在褶皱里一路向上延伸,到了小馒头周围就是婴儿小嘴巴一样的红,嘟嘟的,小肉肉的,又特别多汁,一按手指头好像就能汪进那源源不断的春水流里……看见伤口了,两个小洞,可能不深,渗出汩汩的小粒血,抹去,又冒出来一点,特别艳丽。
这一看也才知道,手指头上的粘稠不仅仅是血,还有那小馒头里像泪滴一眼流出来的粘液,透明的,和血混在一处,情形煞是迷人。
胡黎手指头按在那两个小洞上慢慢揩,“没有毒,有毒的话早变颜色了。”
得得却已经没有了声音,她咬着嘴巴脸侧向一边,来了什么样的感觉她自己最清楚。
其实刚被咬一口也不是疼,就像被蚂蚁夹了一下,她的害怕完全是担心有没有毒。
后来他这么俯下头靠近那儿仔细看,浅浅热热的呼吸,手指轻轻的按压揩拭,得得那里麻麻的,延伸至大腿根,都开始轻轻地颤……她是这样敏感,没有了“担心中毒”
分散她的注意力,那就一心去感受这种酥麻的快感了……
女人的感觉胡黎怎会不知?得得的一切都像在发出邀请,你说突兀吧,她逐渐沉溺进去的享受感又那样水到渠成……胡黎没有被迷惑,却也不想拒绝,心里不禁莞尔,这点,倒又像他占小枚的便宜了,因为胡黎知道,小枚带着梦然此时此刻在山的另一个角落也不可能发生什么,直觉吧,他俩儿都性冷有理智,不像他这里,有个火辣辣的小骚情……胡黎也有理智,却此一时也不想为了理智辜负了得得的一团火热……
胡黎开始解裤子,得得情难自已却也羞臊无比,她侧过身夹着腿,“不要……”
女人的做作此时看起来十分可爱,因为无措感是真实的。
胡黎覆了上去,“乖……”
着实胡黎对小枚那头的直觉很对头,
两人坐在车里,梦然望着他的眼神里不掩饰情深了,“小枚,我……”
小枚晓得她要说什么,却是头枕在椅背上目视前方,静静听,只是听。
她那时候说,小枚,你对我太冷淡了,我有时候也需要恋爱的感觉,想要你对我的心意与在乎。
胡黎给了她,哪怕这种“心意与在乎”
只是“表面的唯一”
,胡黎是个更能把“爱与性”
分清楚的人,她当初既然选择了“吃这种苦”
,今日的悔,就显得有些贪心了。
这些,小枚不想评判,相较起来,得得更简单一些,小枚不禁玩味地想,要是当年是得得跟胡黎走了,她现在会坐在他身边像梦然这样带着悔意地诉说么……显而易见,可能也会,也许还更哀怨些,哀怨中带着诱惑,稀里糊涂地她就要把你再弄到手!
一想到他老婆,小枚稍微挪了挪身子,心下一个冲动,她到底在跟胡黎做什么呢?
小枚邪性起来是不管不顾的,你看他恶毒陷害给甩得得一巴掌小富二代们的牢狱之灾,你看他带重兵去看守所捞回他老婆……所以梦然终究还是陷进情里看不清楚,对她没有那样的热情始终还是小枚没有动情,一直没有叫他动情动性的东西,自然,女人一个个痴在他身边,又一个个离他而去,再一个个多少个夜里还是想着他……
“嗯,喝口水吧,再眯一会儿,养好精神看这大好的美色,烦恼自然就没有了。”
这就是叫人离不得他的原因,小枚的随性是那样洒脱,何时何地他给你的都是正能量,却又如此叫人不得企及……是呀,就是这样,人们就更想见到小枚随性的另一面,他更多情绪的爆发,不总这样不温不火,如雾如烟摸不透……可惜,这是你们见不到的,好像不够格叫他展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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