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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公司有事一说,任是谁都知道只不过是个幌子而已,但是想必这个时候也是不会有什么人会来追究的吧。
她出了咖啡馆,漫无目的在喧嚣的大街上走着,自己都感觉仿若游荡的孤魂一样,无所依傍,四处漂泊,不过好歹还能见光。
她是这么暗自嘲笑着自己的。
已经很多年没有回到日本来了,好多东西都变了。
街道变了,人变了,事变了,心情却依旧有那么一部分执着地守着,固执着不肯变——只是这又如何呢?世事变迁,什么都不是静止的。
她走着走着,慢慢停下脚步,转头看着沿街店面大玻璃窗里映出的自己的样子。
与胞弟看上去相差不多的面貌,最多是脸部线条更为柔和些,更为女人些,比起多年前的稚嫩时期,现在的自己大概与旁人眼中的‘熟女’相差无几了。
早已穿惯了的职业套装很贴身很显线条,略带些□浪天然卷的长发很规矩盘着,而为了遮掩额头上的疤痕,万年不变的就是留着刘海,虽然常常连自己都觉得有些装嫩的嫌疑。
她叹口气,对着光滑可鉴的玻璃上自己的影子发了半天的呆,然后抬头,取下发夹,长发落了下来,她把发夹收进包里,用手指随意刮了刮自己的长发,看着玻璃窗里映出来的样子没什么不妥的时候,这才抿嘴,伸手在自己脸上拍了拍,转身准备走人。
这种落地大玻璃窗有一种特性,就是人能从里面看到外面,而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就像人往往无法看透一件事情,除非你置身其中,才能有机会看得通透。
所以她不知道隔着这道玻璃窗,一直有一个人在看着她。
这是一个婚纱店。
木原芊从试衣间出来,立刻听到自己好友的倒抽气声:“哇!
小芊你真是——哇哇哇我不要活了啦!”
她好笑地看着好友:“有那么夸张吗?梅子。”
北山梅子郑重其事地说:“小芊,以前人家都说做新娘子的人是最美丽的我还不信,但现在——平时就那么漂亮了现在啧啧我为什么不是男人啊!
我哥太没用了居然追不到你啊啊啊!”
她还配合着捶胸顿足的后悔样子,惹得木原芊捂嘴笑着摇头,却又拿她没办法。
逗完了木原芊,北山梅子又说:“诶快过来让新郎看——阿咧?新郎咧?喂!
快点过来啊!
你家新娘子换好婚纱了!
快点过来站一块儿——还不过来等一下子被人抢亲抢走了我可不负责——喂过来啊!”
她的叫喊声却仿佛丝毫无法引起站在大落地窗前穿着洁白新郎服人的注意,新郎双手插在口袋里,看着落地窗外面的街道,看得极为认真。
北山梅子和木原芊都有些好奇,对视一眼,北山梅子先走过去:“你干嘛?我叫你——”
她边走过去边看向落地窗外,一刻间愣了愣,不受控制地叫出声,“观月一?她怎么回来了?!”
随即她便后悔了,立刻捂住自己的嘴巴,可是晚了一步,她懊悔地回头看着笑容一瞬间僵住在了唇畔的木原芊,“小芊……”
木原芊双手提起婚纱裙摆,朝新郎走过去:“我——”
新郎忽的毅然转身朝婚纱店门口跑过去,她下意识要去阻拦,却没能阻拦得住,只能是手扑了个空,停留了几秒钟才不甘心地垂了回去,多少带着些无能为力的绝望感。
观月一刚转身走了一步,就停住了,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哪里冒出来的人,站在自己面前,看着自己,而他一身新郎洁白礼服,俊秀的脸庞一如从前,简直就只应该是属于童话里的人物。
半晌,他有些讪讪道:“这么久,回来了都不通知一声,真不够意思。”
她反而笑得让自己感觉好笑:“仁王你要结婚了都不给我说一声,连邮件都省,我还能说什么?”
他却反而有些安心,兀的镇定下来。
起码她还是和以前一样毒舌,说话一针见血,连客套寒暄都免,反而使人心下熟悉。
于是他恢复到惯常的笑容,调笑道:“这是我的不是,改天一定赔罪。
说起你也是,多久没回来了?美国未必那么让你流连忘返?”
她耸耸肩:“我倒是每年都回来,只不过世界多我不多少我不少,因此没人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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