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总是记那么多,漂亮的脑袋里应该装点儿漂亮的东西,而不是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晏东楼指的当然是贺秋水,不过他也同样认为眼前的小丫头记得很多,而且理解很多。
当然,贺千里不知道他怎么想的,她的疑问又来了。
多美好,晏东楼几乎让她有一种探案一般的愉悦感,像一层层剥离一些东西,然后又发现一些新东西:“但是张元帅曾经把这事儿当笑话一样说给我们听,所以我知道最初跟着你一块儿去的那队公子们后来回京都……怎么说呢,几乎都像换了人一样。
现在很多人都在重要的职务上,而且每一个人都很出色,虽然他们对你颇有微辞,甚至不愿意跟你来往,但是他们不怨恨你对他们做的一切,而且谈及你时一定会保有应该有的敬重。”
她这番话让晏东楼久久凝望着她没有接茬儿说下去,看到后来她都快以为自己是不是哪出了问题,直到她有些不安地挪动脚跟儿时,晏东楼才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的双眼说道:“千里,你有一又洞悉一切的眼睛。”
“里里说过,要透过事实看真相……好吧好吧,我只是路过路过而已”
贺秋水说完赶紧开溜,免得被眼神儿给五马分尸。
“我没有洞悉一切的眼睛,我只是擅长于听,而且我很喜欢听故事,尤其是战争故事。”
小时候她就是听着这些当睡前故事长大的,她几乎能对世界上所有知名的战役倒背如流,甚至能讲出每一个细节对整个战役造成的影响。
她不过是在别的小女孩儿听《格林童话》入睡时听了点儿别的而已,这只能怪老钱家的人思维实在有点少儿禁止。
她的话惹来晏东楼一阵轻笑,然后又看了一圈在场所有人后,说道:“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其实不能算秘密,他们如果不保留应有的敬重,就会在某天成为把我一脚绊到悬崖底下的石头。
磨砺出一堆石头来挡息的路,只要不糊涂就不会这么干,显然我很清醒。”
显然,贺千里觉得这套说辞说得过去,当然她本来也不觉得晏东楼是培养这些人做自己的底牌,晏东楼不是那种把自己的底牌寄托在别人身上的。
这是一个适度自信而不自大的军人,现在看着有一股子痞气,但在军中的晏东楼绝对不是这样的,她听过而且见过:“其实我只想知道,有惊世之功而不居之,享天下富贵而不倨之,晏东楼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你想干什么。
如果说你没有一点目的,我压根不相信。
当然我并不怀疑你对钥匙或者对贺家以及我们兄妹几个有什么目的,而是你自己一直在奔的目标。”
不知从哪儿来的椅和暖炉,晏东楼未答话先指着梅树下的椅子示意她坐下,然后才说道:“我一直说你很聪明,但小姑娘不应该这么聪明,世间多少聪明人往往却为聪明误,这个你应该明白。”
“我明白,但你更应试明白,一旦你知道这句话的时候,你就已经做不到这句话了。
这句话呢,是聪明人告诉还能装糊涂,或者说本身多多少少有些糊涂的人的话,对我们都无效,或许对在场所有人都无效,能来到这儿的有几个是傻瓜傻蛋。”
贺千里虽然没有行过万里路,没有经历过太多起伏,但是她见过的人很多,人生的阅历有时候也可以从这里长。
她哪里料想得到,晏东楼随手一指,把手指向贺沧海,然后笑得极为灿烂地说:“那儿就有一个,不聪明,而且大部分时候既傻瓜又傻蛋。”
“其实我爹也是,对吗?又傻又笨而且喜欢把事物往美好的方向去想,开始事情确实如他想象的那样,但后来就渐渐变了模样。”
也不知是风还是雪,或者是烛光或者是夜空,总之随着钥匙的启用,她开始忍不住想起那对她甚至都不知道名字的夫妇。
“是。
沧海像他们期待过的儿子,简单质朴略显迟钝,但忠实淳厚,你不是。
但是你像他们,聪明早慧,勤于思、敏于行。”
晏东楼说这些时似乎很愉悦,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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