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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很多事,并不是姚海棠或者陈司想的那么简单,有时候有些事需要一些由头,而这桩小事不过是另一桩事的开始而已。
对于陈司的问话,乔致安只答了三个字:“大公子。”
闻言,陈司噤了声,他明白有些事不是他应该知道的,知道的越少越安生。
“有些事,公子一直不愿意去做,甚至该去争取的也放弃了,既然这样我就只好替公子做,替公子争取了。”
乔致安今天的话显然有些多,多得让陈司几乎目瞪口呆。
对于这句话,陈司其实更愿意没有听到。
接下来的一句话,乔致安说的是:“但是,我们是皇上的臣子,不是公子的,我们要站在皇上的立场上去考虑。”
听完,陈司叹了口气:“院长,那这里怎么处理?”
“打,打到某位脸上去,直到生疼为止。”
乔致安说完掉转马头走了,留下太平院的人自然知道应该怎么处理,别的事太平院不擅长,要论打人黑人,太平院是祖师。
既然陈司跟姚海棠保证了一点声音都没有,那就真的一点声音都没有,等他再去叫门时,脸上依旧一脸笑,十分无害地说:“姚姑娘,已经处理妥当了,以后自不会再有人来相扰,要还有什么事,只凭姑娘一声吩咐必当尽力而为。”
伸出脑袋去在门外看了看,没有什么血腥的场面,太平院的黑衣黑骑也散尽了,空气里半点儿血腥气都没有,姚海棠这才长出了一口气说:“那就好,如果没什么事还是别常来盯着这里,耽误了你们的公务就不好了。”
“是。”
待陈司走后,姑娘们看着姚海棠,久久地才有人问出一句:“小瑶,你到底从哪户人家出来的?”
呃,似乎玩得太过了,姚海棠也是个张嘴就敢来的:“你们也知道齐晏的座师是四公子,太平院和四公子不是关系不浅嘛,我跟齐晏诉了诉苦,齐晏不就跟四公子提了一句,然后就这样了。”
“胡说,怎么至于,多大点事啊,怎么可能惊动四公子。”
姑娘们一说起四公子,语气又变了。
闻言姚海棠一摊手说:“其实也不全因为我,他们自然还有其他目的,要不然也不能乔院长亲自来啊你们说我算什么呀,我看太平院要对付的是长生坊的人,正好拿我当借口了。”
这样说就合理了,而且很容易被大家伙儿接受,姚海棠当然也想不到,她的话对了大半。
普生器坊就这样恢复了平静,反观长生坊正在水深火热之中,大家都是会看眼色的,普生器坊生意又渐渐恢复了,闹事的人自然是没有了。
至于各种猜测大家也都放在心里,管他什么,只要普生器坊的物件还依旧比别处精致便宜就行了。
刘罗生也一样是心里有各种猜测,但憋着一句话不言,对姚海棠也依然像从前那样,并不拿半点儿异样的态度。
同样的一件事,杜敬璋却从每一个细节去剖析了,到最后他叫来了乔致安,说:“你拿这事开瓢是对的,但是这不是你的行事风格。”
“公子,只是遇上了就趁势而为。”
乔致安从一开始就是带着目的去的,所以当姚海棠捧着碗毫无目的地问他时,他心有惭愧。
看着乔致安站在那儿,杜敬璋不知道为什么有种很不愉的感觉:“去宫里禀事吧,大概这时间大公子正在骂着你,而且已经骂到御书房去了。”
乔致安低头一礼说:“是,属下这就去。”
待到乔致安转身已经走出跨院时,杜敬璋忽然叫了一声:“乔致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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