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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等你邀我一起洗。”
放……放浪的家伙。
不过是不是该夸他一句有天赋,再看李崇安一边轻解衣裳,一边慢慢走来。
待到她面前时,手一伸把衣裳挂以了架子上,然后明晃晃地当着她的视线脱个精光:“喂。
长针眼的。”
“该看的都看过了,要长早长了……尧尧,你不邀请我么。”
俯身在她耳边吹着温温热气,他喜欢看她被撩动得浑身轻颤,脖颈泛着桃花颜色的样子。
湿淋淋一片的肌肤隐约在花瓣之间,半遮半露更是诱人。
勾起手起。
在花瓣遮掩中滑向未及绽放的花骨朵儿上,夹着一片花瓣扫过,待听到她呼吸转急促深长时。
继续道:“尧尧,邀请我。”
如泛起水波的眸子里,如开落着深粉的野蔷薇,她说:“还不来,水凉了。
我可不等你——相坐浴鸳鸯。”
勾人的妖精呐,她竟然早早看过了。
而且这么熟。
刚才的表现活像她完全没看过似的,真是个妖精啊妖精。
李崇安一边感慨,一边坐进宽大的浴桶中,花瓣随着流水溢出去多半,余下的一半已遮不住赤裎相对的两人。
程帛尧一边期待一边尴尬,女人的心永远纠结如此!
她还纠结要不要主动扑倒,却不料她还不及反应,胸前已埋了颗脑袋。
微有些滚烫的唇轻轻碰触着她,不时还伸手舌尖来,合着沐浴的香汤在氤氲水气之中微微拉开距离,又引着她低头去看胸前那点带着水亮的濡湿。
不待她有太多反应,一只手已坠入深处……
原本就滚烫的臂上落下一只更加滚烫的手,略有一层薄茧的掌心不住地与肌肤厮磨,间或揉捏起一团雪润嫩肉,放开而后带着水波的流动拍起一片波澜。
见她忍不住提起臂靠向他怀里,他的手又顺势往前移一点儿,比水更湿滑粘腻的触感让李崇安呼吸猛地一重,手指上的动作便也跟着重起来。
程帛尧瘫软无力地靠在李崇安身上,由着他的手指挤入身体里,间或深入幽谷,间或在蓊郁间徘徊,带起一股股水涌微动绕着那点儿颤颤而出的顶端柔柔拂过。
忽地身子一僵,被挤开的双腿间又缓缓挤进一根长指,双指并拢挤进略有滞涩的溪谷深处,尔后停驻。
“不……我,我不喜欢这……这样……”
程帛尧不喜欢他的手指在体里抽出来又深深挤进去的感觉,指节曲起时体内有某些被碰触到却并称不上愉悦的。
但更多的是渴望那两只手只更加深入,因为手指实在没有那神马修长深入。
“那,你喜欢怎样?”
说罢另一只手绕向臂部,重重一弹,他眸光沉暗地盯着她的耳垂,尔后把那又软又腻滑如半圆珍珠般的小肉珠含进嘴里,声音微哑地道:“可喜欢这样。”
他浓重的呼吸滚烫地舔舐过脖颈间的肌肤,程帛尧不由得低吟一声,感觉自己脖子上麻痒的泛起一层疙瘩。
本想说句什么,却在李崇安用牙齿轻咬着她的耳珠,双手在臂与草涧泉谷间流连得更加炙热深入,其中一只手作怪地勾起小指,一遍遍向上顶在蕊端,叫她喊不出,又受不住这刺激,只得一口咬在他肩胛处。
他惊呼一声,然后又低低浅笑出声,松开嘴里被吸吮啃咬得充血的耳珠:“尧尧,来,上来……”
神……神马?
“乖,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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