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崇安一说起围棋时,跟程七段一个毛病,话多!
这会儿程七段哪有工夫理会他嘴里叨叨什么,她只满心祈祷,希望老天爷听到她的心声,赶紧派个人来拯救她于水深火热之中。
她不接话,李崇安却犹自不觉,唠叨得跟个苍蝇似地在一边“嗡嗡”
着,可怜程七段在马上都快崩溃了:“程师妹,我等学棋之人,并非全为胜负,而程师妹的棋,太过功利,胜负之心太盛,这样不好。
虽说下棋必会有胜负,但若只为求胜,永远也难成大家。
以我之见,程师妹日后还是……”
“唔……救命啊……”
在李崇安一大串一大串的说教之后,程帛尧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这回真不是挤的,一半是吓的,另一半还是被吓的。
前一半是被马吓的,后一半是被李崇安吓的,这个人太恐怖也太讨厌了。
“程师妹怎么了?”
李崇安好像什么也没察觉到似地问道,看向程帛尧时,让程帛尧觉得这就是现代那种除了会围棋什么也不会的高段棋士,一到棋盘上指点江山无所不能,一出棋局连东南西北都摸不清。
就在程帛尧想嚎淘大哭时,李崇安“呃”
了一声,在程帛尧看来,就像是他终于从解除了“围棋痴化状态”
,他小声地问道:“程师妹,你真的不能骑马吗?”
“爹娘,哥哥,救命啊……”
程帛尧被李崇安牵着马溜出去老远一段路了,恐怖在她心里已经积累到了临界点,她现在什么都顾不上。
李崇安牵来的这匹马,有三个她这么高,她小腿碰到马腹上的肌肉时,能感觉到那种恐怖的爆发力。
只要马一动,她心里就一哆嗦,再加上李崇安还要在一边神叨叨地说教。
不用杨玉绫来告诉她,她可以明确地告诉杨玉绫,她现在已经知道炼狱是什么样儿了!
“尧尧,你怎么……”
程松溪远远看到程帛尧在马上,还以为自己看错了,程帛尧有多怕马他比谁都清楚,因为程帛尧第一次在这个时代接触到马程松溪带着去溜弯的。
那时候程帛尧才四岁多点,看到马就大哭大闹起来,在马上还死死地掐着他脖子,才溜出去一小段程帛尧就晕了,过后发了几天烧,那以后程家上下谁也不敢带她去骑马了。
当看到正面时,程松溪这才夹着马腹飞驰而来,三两下就把自家惨得一塌糊涂的妹妹从马上扶下来。
程帛尧双脚一落地,整个人就软软地坐在了草地上,程松溪见妹妹浑身还不自觉地抖着,就怒目看向李崇安:“你怎么回事,尧尧难道没跟你说她不能骑马吗,你怎么还牵着她溜马。”
“大哥,算……算了,他也不是故意的。”
程帛尧本来应该巴不得程松溪揍李崇安一顿狠的,可是一想到人家是王爷的儿子,还跟未来的皇帝来往密切,也只好出声阻止。
“抱歉,我没想到你这么怕马。”
李崇安这样子,十分像是从棋逢对手的热切里冷静下来,终于明白刚才自己确实做了不该做的事。
可实际上,他从一开始就是有意而为之的!
不过,就算是有意,心里也有些不安,而且经此一事,少年开始懂了,女孩子是需要好好呵护悉心关照的。
恭喜你,少年,你顿悟了!
而李崇安道完歉,终于说出了自己有意而为之的目的:“程师妹,今日的事是我太鲁莽了,改日必当登门道歉。”
……
这人脑子怎么构造的!
上一刻还像魂游天外人事不知,下一刻又世事洞明,好像什么都明了似的。
不过,程帛尧又有点能理解,李崇安是那种天赋很高,对围棋又相当狂热的,一旦涉及到围棋了,其他方面就会完全没反应:“不用了,李师兄要是觉得抱歉,以后我们常下棋就好了,但是,除了下棋,别的可不行,比如……骑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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