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成玉弯腰捡了起来,放进了桌上的茶海里,然后才看着梁碧落,刚才说话时不太敢看梁碧落的表情,也许是下意识的不喜欢看她流泪的模样。
但是现在看向碧落,却发现她没有泪,神色很平静,但是却平静得让人不安:“碧落?”
“没事……”
还能有什么事呢,梁碧落是个很知命的人,她的心里再难受也明白,就算她现在哭着喊着要去,那又能怎么样,她没有这个资格。
姚安忆不经意地说过,顾深和周一涵订婚的消息,而梁碧落恰恰是个对婚姻二字抱着敬畏之心的人,所以她在听到这个消息时,就已经做出了决定。
这个人她再爱,再入心入骨,都已经是周一涵的丈夫了,而梁碧落信奉一句话——未婚时可以挖尽墙角,已婚时不屑登堂入室。
而订婚,对于梁碧落来说,已经算是尘埃落定了。
但是她的心一阵阵发疼,紧紧地缩成了一团儿,但是她依旧端坐着,而且比刚才坐得更加庄正了些。
现在总算明白,原来真正的疼痛不是歇斯底里地喊出来,而是一点点憋在心里疼,渐渐积累后便成了刻骨铭心的痛。
再美好的也是曾经,再喜欢的也是属于别人的怀抱,那清辉脉脉照人时,能照的已经不再是她了!
而朱成玉则开始后悔了,他宁愿梁碧落哭闹,宁愿她是泪流满面的让他带她去映秀,也不是像现在这样一言不话,眼神却空洞而荒芜:“碧落,如果你想去,我能想办法带你去映秀,不要憋在心里,难受就哭吧,你这样只会更难过。”
“过去?要是碰到周一涵怎么办,成玉,我不能去。
再喜欢一个人,也不能因为喜欢这两个字就忘乎所以,以前我写过这句话呢!”
梁碧落笑着,泪却从眼角流了下来,只是她却浑然不觉地任由眼泪流下来,有些怔愣显得很哀伤。
“碧落,你个傻姑娘,你怎么能……”
朱成玉摇摇头,他得承认看不明白这姑娘,当他以为她会如疯似狂的时候,她却把骨子里的淡定劲儿撂了出来,却在心里揣着泪默默地流。
但是这样的梁碧落,却让他的心如同被圆滑的瓷片刮着一样挠心极了。
“是啊,我怎么能这么傻呢,我还有救吧,至少我知道自己傻啊!”
眼泪愈发流得凶了,她伸手抹了把眼泪,却在还没抹到前就趴在桌上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叹了口气,朱成玉轻轻地拍了拍梁碧落的脑袋,这姑娘让他搞不懂,天真灿烂的时候像十几岁的小姑娘,遇事时却像个历事已久的中年人,这么矛盾但又这么自然而然。
他坐到梁碧落身边时,椅子轻轻地响了一下,梁碧落动了动泪眼朦胧的看着他,那小模样真是可怜死了。
就跟刚生下来就被弃了的小猫儿似的,小爪子小身子水汪汪的看过来,让人就想攥在手心里好好地揉揉摸摸。
朱成玉朝梁碧落伸出了双手,说:“过来……”
而梁碧落却泪眼汪汪地咬着下唇,声音哽咽的说:“你这叫趁人之危!”
这话让朱成玉愣了愣,然后也顾不得不是时候,“哈”
的一声笑了出来,接着就用力地把那泪眼汪汪的姑娘搂进了怀里。
再然后,软玉温香满怀的朱成玉却很不厚道的开始想起,曾经抱过多少姑娘,而现在怀里的怎么让他感觉这么不同。
软软的身子,不带半分花香气果香气,那些个得香水的味道,在她身上没有半点儿,扑面而来的是淡淡的沉香味道,幽幽的暖暖的,连头发丝儿上也没有异味,全是浑然一体的沉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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