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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谢长青走上前来,蹲下了拂了拂野毛子的毛发,这才发现野毛子身上有些凉:“不好……快去请药王来,野毛子怕是不行了。”
“什么,刚才还好好的,蹦得比谁都欢实,只青尘和青迟领着玩了玩,怎么就成了这样?”
阿容简直难以相信,实在是野毛子从来没显过老态啊。
其实野毛子算是山里活得最长的猴儿了,从药王中年时到现在,还跟阿容混了几年,在猴儿界里它已经算天下无知了。
可是再天下无敌也扛不住有一天要去,但是阿容却怎么也不相信野毛子会这么就去了。
野毛子吃补得比人还好,为了延长它的生命,药王近些年来没少给它喂养生丹和伐脉丹一类有延长命元作用的丹药,希望野毛子至少能陪完他这辈子。
“暂时还不知道,我先给它看看再说。”
“好,那我去叫师公,你领着青尘和青迟把野毛子带回屋里去,长青,人先给野毛子看看,别让他出什么事儿,师公总会有办法的。”
阿容习惯了有野毛子的存在,甚至野毛子在很长一段儿时间里陪着她渡过了很孤独无助的日子,虽然她总是不提起甚至不记起,但真到了这时候却觉得一切跟放电影儿似的在眼前来回倒腾。
把野毛子搬回了屋里,这时云木珠也已经差不多全清醒了,见谢长青领着孩子把野毛子弄了进来,云木珠连忙冲开了穴道说:“怎么了,野毛子吃坏东西了?”
“吃坏东西?”
谢长青忽然觉得,是不是刚才心里有事儿,没看明白野毛子的症状,连忙再看了看,发现即是吃坏了东西,又确实气奄奄的。
这时青迟忽然扑上来凑热闹,小萝莉眼泪滴嗒地摸着野毛子说:“毛子,不痛喔不痛的,毛子……”
青迟这一哭,惹得青尘也跟着哭,这时候谢长青才看出来这俩确实是双胞胎,要哭一块儿哭,甭管其中一个多不想哭喊,要笑一块儿笑,哪怕其中一个没什么值得高兴的。
两孩子一哭,顿时间屋里就跟炸了似的,谢长青揉着额角直摇头,云木珠见状说道:“要不我把他们俩领走,你好好看看野毛子的症状。”
“成,那就劳烦你了。”
谢长青比任何人都担心野毛子,从很小的时候他就和野毛子在一块儿,母亲和父亲都忙,等同是野毛子和他一块儿长大的。
对于别人来说,野毛子只是只试药的药猴,可对于小时候的谢长青来说,野毛子是最好的伙伴,最可靠的朋友。
所以这时候谢长青心里算是百味杂陈,一些几乎快被丢掉了的东西莫明地被记起来了。
“毛子,我现在给你看诊,摸到哪儿不舒服你就动一动,明白吗?”
谢长青冲野毛子说完,见野毛子点了头才开始看诊。
可是野毛子到最后哪儿没点头,谢长青拿野毛子没什么有效的法办法,好在这时候闻讯而来的药王和黄药师都来了,一看野毛子成了这样儿,那叫一个心疼哟!
“毛子,你这是怎么了,按说你得活蹦乱跳得好好的才对啊。”
药王算是最舍不得的人,陪他渡过人生中最辉煌的一段儿,野毛子无疑锦上添花的花!
这时黄药师上下看了说:“舅舅,我早说了不该让他随便吃东西,你看这整个一个吃坏了东西的样子,还不知道吃的什么药材,它可真敢吃。”
所谓关心则乱,药王有些不相信地说:“吃坏了东西,我怎么没看出来,我看着它就像是不行了。”
“对,我也说是吃坏了东西,不知道黄药师大人看出来是什么了没有?”
云木珠这时候忽然冒出声音来了。
这时药王问道:“那你们说怎么办?”
这话明显是问黄药师的,黄药师擅解毒,吃成了这样肯定得是中了毒呗:“关键还是得知道是什么药材,如果不知道是哪样儿解来也一样麻烦,见症解症见药解药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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